,直奔县党政大院而去。 …… 县长办公室。 楚天齐坐在办公桌后,眼望门口方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笃笃”,敲门声响起。 收住笑容,楚天齐威严的说:“进来。” 屋门推开,胡广成走进屋子。 径直到了办公桌前,胡广成问:“县长,您找我?” 楚天齐直接说:“胡局长,我想问问,刘拙的案子到什么程度了?” 哦,是这事呀,问就问吧,还至于那么凶?胡广成不以为然,也觉得对方故意做作,于是坐到对面椅子上,随口道:“还在侦办。” “具体侦办到什么程度了,能跟我说吗?”楚天齐追问着。 “这个……多少有些不方便,不过县长既然过问,那我就在尽量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向县长汇报一下。”做过说明后,胡广成讲说起来,“截止到目前,刘拙还是一口咬定女孩主动找的他,也拒不承认他对女孩做了什么。尽管他不承认,但是有县长那天下的命令,我们也没有为难他,只是这么一来,就为破案增加了难度。” 楚天齐道:“胡局长,我曾经做过公安局长,知道破案的方式有好多。找到那个女孩,两人进行对质,这是很好的一种办法。另外监控录像、现场物证、化验结果,都可以为破案提供帮助,很可能会有很大的突破。” 胡广成马上回复:“县长,你说的这些都是常规手法,我们肯定不会忽视。先说找受害人小霞的事,根据证人姚丽丽提供的信息,我们到新河市进行了排查,并未找到符合特征的人,警方还在寻找。案发现场的监控头正好坏了,礼品店所在街道的监控出了故障,店里监控正好也丢了。对凶手血液的化验结果显示,血液中酒精含量严重超标,达到了每一百毫升一百二十毫克,这也与受害人的描述相符。” “胡局长,你敢对你所说的这些负责吗?”楚天齐沉声道,“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不是我怎么看这个案子,而是一切要靠证据说话,包括人证、物证,任何人都不能干涉司法公正。”胡广成语气很冲,但却避开了一些内容。 楚天齐双眼盯着对方:“我问你,监控真是出了故障,血液化验真是那样?除了酒精,血液里还有什么?” 胡广成一怔,但还是语气强硬:“监控经常出故障,早就给县里打了报告,可是经费一直没有到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血液化验那是专业机构做的,我只看他们的数据,化验单上就是这么写的。” “我要是也给你一份化验单,是更权威机构做的,你采信不采信?”楚天齐缓缓的说,“而且还附有dna验证,证明就是刘拙的血,还是刘拙昏迷期间的血。” “什么?”胡广成一副不可思异的神情,“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他那时候的血?” “根据对刘拙当时的血液化验,在样本中发现了酒精成分,但仅为百毫升十五毫克,这就是半瓶啤酒的含量。考虑到时间间隔因素,即使数据再翻一倍,也远达不到那个所谓的一百二。以我对刘拙的了解,五瓶啤酒没问题,就是七、八两白酒也不会醉,更不会沉睡那么长时间。”说到这里,楚天齐挑了挑眉毛,“胡局长,这怎么说?” “这……我不能对无根据数据进行确认。”胡广成同时转了话题,“可是他毕竟沉睡了十多个小时。” “因为那里边有安眠药,酒和安眠药是药死人的。”说到这里,楚天齐“啪”的一拍桌子,“妈的,你懂不懂?” “安眠药?县长,你怎么骂人?”胡广成反问着。 “骂人?把老子逼急了,老子还要打人呢。”楚天齐目露凶光,“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丧心病狂这么做的。” 听到对方“老子”、“王八蛋”不离口,胡广成真后悔没有装上录音设备。 楚天齐手指对方:“我告诉你,老子既然敢骂人,就不怕。再说了,那些录音、录像设备根本就不够看,都是老子玩剩下的,谁也别想玩花样。” 太邪乎了吧,我想什么他都知道?心中不禁惊慌,胡广成赶忙解释:“我没带录音录像设备,真没带。”说着,还翻了翻自己衣兜。 “有这样的证据在,是不就证明刘拙是被冤枉的,是不就可以放出来了?”楚天齐语气咄咄。 “县长,你刚才说的这些,仅是一说,怎么采信?尤其刘拙一直处在警方监控下,又怎么会有刘拙当时的血液样本外流?”胡广成顾左右言其它。 楚天齐“嗤笑”一声:“好好好,不到黄河心不死,那我再说一点化验结果。血液中的酒精成分,经过进一步化验、分析、比对,是‘新河纯生二号’啤酒。好像现场酒瓶中的液体是五十六度新河老窖吧?” 此言一出,胡广成顿时石化了,脑子一片混乱。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啦?我不是在做梦?使劲晃了晃头,又在身上掐了一下,确实不是做梦。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会这样?他说的那些是哪来的?他怎么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