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边接触,已经在戴罪立功了。至于那边指的是县里人还是这些人,就不得而知了。我听说,不但有单位内部的人举报,也有跨单位举报,有兄弟单位在把责任外推,甚至捕风捉影。当然了,我这也是听说,但人们却说的活灵活现,局长不可不防呀。” “是吗?”肖月娥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声音也不禁发颤。她既惊悚于这个消息本身,也害怕其中的内容。单位内部举报已经令她震惊了,竟然还有兄弟单位,这也太恐怖了,这不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捶吗? “无非不起浪呀,传言往往并非空穴来风,人们说的太形象,而且这个时候什么都有可能的。”办公室主任给出答案。 对方的回复,和自己预想一样,肖月娥现在也觉得肯定确有其事。同时也才明白一件事,怪不得那些人能被允许回家,怪不得回家之前又专门开会。那肯定是他们重申了“坦白从宽”的政策,同时把外边力量借助过来,逼着这些家伙主动上门呢。好阴险的招式,好恶毒的兄弟单位呀。 “那怎么办?”胡月娥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助。 “怎么办?”迟疑了一下,办公室主任缓缓的说,“局长,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说对说错都没什么,你肯定没坏心。”肖月娥示意着。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可别到时候没了申辩的机会。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大主意你自己拿。我还有事,先回了。”说完,办公室主任直接出了屋子。 此时,肖月娥已不怀疑消息的可靠性,但她仍然有疑问:哪个下属告自己黑状?哪个兄弟单位在打黑枪?打黑枪的人是谁?这个兄弟单位似乎不用猜吧?他会这么做吗? “我该怎么办?”肖月娥喃喃着。她当然明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可她现在根本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争斗的底气。 可是,如果不还手的话,那就任人宰割,任人欺负吗?肖月娥陷入了烦恼的沉思中。 …… 就在肖月娥正烦恼不已的时候,有一个人已经恼羞成怒,但却还在尽力压着火气,这个人就是常联仁。 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常联仁沉声追问着:“你刚才所说,到底有没有根据?” 看到长脸上的怒色,这个瘦小的男人不由心中一惊,但还是认真的回复着:“局长,我没有根据,是听别人说的,不过却不止一个人跟我说,而且说的有鼻子有眼。说是有人黑夜去了某个地方,很晚才回去,还是车接车送。说是有人进去愁眉苦脸,出来却面露喜色,甚至叨咕着‘这下妥了,立功赎罪’。至于具体是哪个人,他们没有点出来,但指向性却极其明确。我倒希望这事是假的,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及时汇报给局长,这才过来向您说的。” 抿嘴想了想,常联仁道:“我知道了,谢谢你。随时关注着与之有关的情况,有什么事项第一时间汇报。” “是,那我先去了。”应答一声,瘦小男人退出了屋子。 长嘘了口气,常联仁眉头皱了起来,自言自语着:“那娘们打我小报告?可能吗?” 随即他便给出答复:“可能,极其可能。为了自保,好多人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何况那个女人?” 自己该怎么办?以牙还牙,还是继续了解?如果那女人真要那么做了,自己是否立即予以还击呢?如果回击的话,乔金宝会怎么想?会放过自己吗?可要是不回击的话,自己有好果子吃吗?内外交困,真是愁死人了。 …… 县长办公室。 楚天齐坐在办公桌后,沙发上坐着柯扬和乔海涛。 乔海涛正在说话:“自从抓到乔顺后,在审讯他的同时,警方也一直在调查着他的社会与家庭关系。但是截止到目前,所了解的情况还是那些。其父母早已双亡,妻子多年前与人私奔,下落不明,有无子女也未可知。乔顺早年就离开了原住址,那里也拆迁了好几年,原有住户也搬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