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会议。 好久人们没这么积极了,尽管时间紧迫,但在九点半以前,六十多名县直委办科局党政一把手还是赶到了政府第三会议室,副县长们也相继到场。 九点二十九分,县长楚天齐到了会议室,坐下后直接就说“开会”。 人们神情俱是一凛,都想听听县长接下来的话,都想知道是否猜中了会议内容。 楚天齐没有直接讲说,而是看着乔海涛:“到底怎么回事?” 乔海涛也没有直接回答,转向胡广成,点头示意了一下。 胡广成点首回应后,冲着身后招了招手:“你说。” 靠墙根一个小伙子站了起来,现场大多数人都知道,小伙子是肖月娥司机小庞。 小庞神情略有紧张,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话:“今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开车到了楼下,然后就打她的电话。她的手机一直响着,可是却没人接听,打了好几遍也是这样,再打就关机了。我以为她可能睡过了头,就到楼上去叫她,门铃响了好几遍,也没人开门。敲了几次门,她家门没开,倒把对门住户敲出来了。 据对门大叔说,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他准备出门去晨练,正穿鞋的当口,听到门口有响动,就扒着门上猫眼去看。结果看到对门出来一个拎着大箱包的人,尽管那人戴着大宽沿帽子,但在转头的一瞬间,他还是看清了,就是平时住对门的女人。听这个大叔如此一说,我就赶忙向局办公室岳主任汇报,岳主任让我向公安局胡局长汇报,我就又给胡局长打了电话。” “昨天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她说了什么话?有无异常?”楚天齐追问着。 小庞回答:“昨天下午两点,我还在宿舍,就接到她电话,说是马上要出去,我立即小跑着到了楼下。当我刚把车开到楼前,她就从楼上下来,直接坐进车里,一上车就说了句‘乱弹琴,早干什么去了’。我以为是埋怨我晚了,就赶忙解释,结果她说‘跟你无关’,让我开车到县政府。到政府大院的时候,她直接下车,什么也没说,结果却把挎包忘到了车上。我发现后,正准备去送,她又返回去,自己拿上挎包。在关车门时,好像还把衣襟挤到车门里,又重开重关一次,嘴里还骂了声‘晦气’。 到政府以后,我就一直在车上等着,后来还睡着了一会儿,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多。我见人还没来,以为她见我睡觉直接走了,当时吓的够呛,赶紧下车去打听。见其他司机也还在等着,说是还没开完会,当时心里才踏实了,他们还逗我,说我一刻也离不开女领导。其实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一看见她就害怕,从她调到单位那天就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 又等了一会儿,有的司机去门口吃饭,有的直接泡了桶面。我是不敢离开,也不敢在车上泡面,就一直守着,还负责帮离开的几人关注散会消息。等那几人都吃完回来了,会也没散,我就又回车上等着。直到九点半,才见开会的人们从楼里出来,可是人们差不多都走完了,也没见她出来。我以为又错过了,就打她手机,结果提示关机。赶紧又向局里参会的副局长打听,副局长说是在散会的时候,她让两个人叫走了,那两人好像是政法口的。 虽然副局长告诉我别等了,说是等也等不上,可是我怕误事,就一直等着。在十点多的时候,大院要关铁门了,我才开车离去,离开之前还打了一次她的电话,也没有打通。从昨天下午在单位上车,一直到政府下车,我就感觉她情绪不高,总皱着眉头,好像还有些急躁,也有些慌张。担心被她怪罪,我一晚上都没睡踏实,可是也没敢再打电话询问。今天早上我又早早起床,把车里车外彻底擦的干干净净,才又去接她,结果却没接上,就是这么个过程。” 楚天齐“哦”了一声,轻轻点头:“行了,你忙去吧,这里暂时没你事了。” 司机小庞答了声“好的”,又看了看胡广成,得到点头示意后,走出了屋子。 看向胡广成,楚天齐问道:“胡局长,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 胡广成马上说:“接到报告后,我立即安排警力四处查访,并第一时间赶到交警指挥中心,调阅相关监控录像。从录像显示来看,肖月娥是昨天晚上十点五十八分出的政府大院,然后步行沿着府前街、凯旋路、河沿街、阳光路回到住宅小区,进院的时间是十一点三十七分。在整个步行期间,她一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