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更热烈起来,哥长妹短,老总属下,好不热闹。尤其有众多短襟女子左拥右抱,现场那是一片淫靡之气。 看到张鹏飞喝到了兴头上,“小诸葛”再次双手端杯,当然并非喝白酒的小杯。 “张总,敬您!”“小诸葛”起身递杯。 “卧龙先生,别这么客气,好不好?”张鹏飞抬手示意着,“你已经敬了那么多次,心意我知道了,不需这么客套,照顾好自己,吃好喝好。” “小诸葛”没有坐下:“张总,这杯我必须要敬。” “是吗?说的这么坚决,是有什么说法?”张鹏飞反问着。 “小诸葛”摇摇头:“不,不敢有说法,是想向张总请示一件事情。请您喝了这杯。” “你要这么说,我更不敢喝了。你是有名的小诸葛,算帐那么精,我可怕算不过你。”张鹏飞打着“哈哈”,拿开了捏着杯脚的右手,“再说了,酒桌不谈工作,影响气氛。” “小诸葛”一愕,但还是说道:“也不是什么工作。我就在想,我在这享受着这么好的美味佳肴,要是我少喝一杯酒,那就能省下好多钱来,用这些钱就能办好多实事了。” “啊,哈哈哈……卧龙先生真是悲天悯人,我也十分感动。”张鹏飞看似很大度的一挥手,“这么的,给你带走五瓶,就当是见面礼。” “五瓶?那可是四十多万哪!”立即有人发出了感叹。 “四十万?小诸葛,你可赚大发了。”跟着好几人都附和起来。 “张总,我没这个意思。”“小诸葛”表达着真实想法,“我就是说,手底下的弟兄们也该开点晌了,到现在可是多半年了。‘大铃铛’、‘二麻杆’他们几个,天天跟我哭穷,我这……” 张鹏飞又打起了“哈哈”:“这个呀……酒桌不谈公事,咱们下来……”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来电话了。你们先慢用,我去接个电话。”张鹏飞说着,站起身来,进了里屋套间。 “小诸葛”望着那扇关上的屋门,讪讪的坐了下去。 套间里面还有套间,张鹏飞直接进了最里边屋子,然后倒在沙发里,按下接听键。 手机里立即传来一个声音:“张总,今天李子藤到了何阳医院,专门看望‘肉包子’。” “李……什么……这又是哪里的鸟?”张鹏飞搜索着脑中存储的信息,实在想不起来。 “就是楚天齐秘书呀。”对方给出回复。 “真是怪事了,姓楚的怎么和肉包子搅一块了,以前他俩那可是死不对付呀,我还利……”张鹏飞及时收住话头,没有讲说巧利用管丽颖的事,而是又换了说法,“他俩现在都分管交通,姓楚的做个姿态也是给别人看,顶多也就是个姿态嘛!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张总,那可不只是个姿态,您是没见,今天那个李子藤到了以后……”对方滔滔不绝的讲起了白天的“盛况”。 听着听着,张鹏飞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耐着性子听完,他疑惑的说:“不对呀。这个姓李的就是代表姓楚的?他一个小秘书真的就没理公安局长,对孔嵘也是趾高气扬的?他真的在管丽颖面前,同着何阳市那么多官员,大放厥词?” “是,千真万确,那可不是一个人见到,现场的人都看到了,都觉着姓李的太装*,那谱摆的都快赶上市长了。”对方回答的很肯定。 张鹏飞“哦”了一声:“行,知道了,表现不错,不会亏待你的,有情况及时汇报。” “是,谢谢张总,我一定尽心尽力,甘愿为张总效犬马之劳。”对方的表态极具谄媚。 “好说,好说,我还有事,先挂了。”张鹏飞露出鄙夷表情,摁下了红色按键。 吐了口酒气,张鹏飞抬手摸挲着头发,自语着:“有意思,这家伙可有意思。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呀。天要使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这姓楚的现在就是疯狂至极,他就是作呀。以为那几个狗腿子抓了几只小猫小狗,就了不起啦?那不过是爷爷的九牛一毛,不,顶多就是爷爷脚后跟的泥,对爷爷没有丁点影响。相反的,爷爷还让这些泥恶心着你,让你疲于应付。关键得罪的可不只是你张爷爷,你惹的是整个何阳官场,也包括定野市的许多同僚,你这是自寻死路呀。” 说着说着,张鹏飞又“嘿嘿”笑了起来:“哎呀,明白了。姓楚的和肉包子根本就不是现在勾搭的,肯定当初就暗通款曲,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才装作怒目相对的。妈的,自己当初还让那老娘们给坑了一回,怪不得没整成那小子,原来是让肉包子给漏底了。只是这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