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推开,一个瘦子警察走进屋子,径直来在桌前,一呲牙:“局长,那人真够作的吧?” “把心思都用到工作上,少他*妈的一天扯老婆舌。”本来就因这事搓火,这家伙偏偏还要提起,孙廷武自是没有好气。 原想着变相拍拍马屁,不曾想却拍到了马腿上,瘦子警察一时语结。 “何阳市那边有什么反应,何阳市局又是怎样反应?”孙廷武语气缓和一些,问到了关心的问题。 有了刚才的教训,瘦子警察没有冒然开口。 孙廷武又及时补充了一句:“实话实说,该是怎样就怎样。” 有了局长的说明,瘦子警察才说了话:“同仇敌忾,义愤填膺。” “别卖关子,说具体点。”孙廷武皱了皱眉。 “何阳市上上下下,都对姓楚的有意见,都说他仗势欺人,伸手过长。何阳本来就是省辖市,只是由定野代管罢了,书记、市长本身就是副厅,远比他姓楚的重要,他充什么大尾巴狼?何阳的整个工作,更没他插手的份了。 同样,何阳市局也有一定的独立性,市局您都给何阳局面子,他一个政府分管领导就更该少掺和了。可他倒好,竟然让自己的秘书去发号施令,把人家主管副市长当成下属,对公安局长竟然理都不理。 这样的主子,再配上这样的奴才,整个何阳市,整个何阳市局,能不极度反感?能不强力反弹?依我看,他们这是虱子上脸,离死不远了,很快他们就会被群起攻之,定野也未必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瘦子警察说的很自信。 这根本不是自己要听的内容,而且这显然也是先入为主人士的片面之言。于是孙廷武挥了挥手臂:“我不是要听人们的反应,我是说何阳市做了什么,不说何阳市了。你就告诉我,何阳市局做了什么?” “何阳市局……”瘦子警察迟疑着,“好像也没做什么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反正人们都被他们主仆气坏了,都恨的牙根痒痒。” 孙廷武是看出来了,从这家伙嘴里就别想问到想要的东西,而且还会把事情弄的更乱乎,就想打发走这家伙。 正这时候,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听到门响,孙廷武暂时没有撵走这家伙,而是对着门口说了声:“进来。” 屋门推开,一名女警径直匆匆来在桌前,把一张纸递了过去:“局长。” 看到女警神色有异,孙廷武狐疑的接过纸张。 女警没再耽搁,快步走出了屋子。 带着满脑子疑惑,孙廷武看起了纸上内容。看到标题一刹那,他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及至看完整个内容,后脊梁已经涌上了汗意。 缓缓放下纸张,孙廷武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都到这时候了,还能说什么?说什么能惯用?现在要想想下步怎么办,又该怎么办了。 见局长神色有异,瘦子想问又不敢问,便伸长脖子,去瞅桌上纸张。 看到纸上的文字,瘦子警察惊的“啊”了一声,也忘记了需要保持分寸,直接疑问着:“怎么会这样?怎么说免职就免职?凭什么?就凭一个偶然的被打事件,就因为管丽颖是他的下属?小秘书刚刚昨天去发威,今天堂堂省辖市公安局长就被免?这也太的……” “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门在那。”孙廷武咬着牙,手指门口方向。 “我,这……”看到局长脸色铁青,瘦子警察不再废话,急转身灰溜溜的出了屋子。 长长的嘘了口气,孙廷武声音瞬间沙哑:“真的说免就免呀!” 此时,孙廷武的后脊梁还在冒凉汗:这鸡是杀了,猴子还会远吗? ……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孔嵘的火不但没消,反而又大了好多。为此,一夜之间,嘴角便起了口疮。 自始至终,孔嵘就没鸟过姓楚的,他一直把对方当做土老帽,根本就瞧不上那个傻大个。虽说现在姓楚的混的比自己高,到哪都吆五喝六的,但他觉得那就是个吃软饭的家伙,还不是仗着老丈人? 尽管一万个瞧不起,毕竟人家官衔高于自己,又是公安工作主管领导,孔嵘也打算暂时委屈一下,给那家伙一个面。 可让孔嵘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已经够低声下气了,可那家伙竟然派了个奴才来羞辱自己。关键这奴才的谱摆的也太大了,太的没了边,哪有一点奴才的样子,分明还要骑到自己头上拉*屎。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姓楚的仗着有权有势,若是公报私仇,还情有可愿。可你竟然让手下奴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