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屋子,昏暗的光线,高高的小窗户,窄窄的床。 我身上怎么是女人衣服?手上怎么还戴着这东西?我是谁?怎么会在这? “啊……”男人疼的一咬牙,意识又清醒了一些。 对了,我是常哥,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常哥。这些天我一直在那个“销*魂窟”里,晚上还和三个女人……啊,之后*进来两个黑衣人,高个的踹我、打我、踢我,另一个黑衣人在旁边看着,专门防着我逃走。那个高个子手法太快了,当时我想躲也躲不开,最后还……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常哥一拍脑袋:那个高个子应该是…… “哗啦”、“吱扭”, 屋门适时打开,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察走进屋子。两人不由分说,架起人就走。 “你们干什么,这是去哪?”常哥挣扎着,身后撅着身子。 警察也不说话,就是拖着一直向前。 “你们……”常哥暗暗一较力,想着打问清楚再走,可是他的努力根本无效。 常哥这才发现,自己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似乎一点儿都没有了,根本就运不了气。这让他惊诧不已,却也更怀疑那个高个黑衣人。 穿过了两个门,还坐了电梯,常哥被带进了一间屋子里。 坐到特制椅子上,常哥这才感受到熟悉的味道,他熟的不是这间屋子,这里他应该是没来过。他熟悉的是这种陈设,刚出道时没少被抓,也没少被审讯。只是跟了阳哥后,才远离了这种场所,不曾想今天又“故地重游”了。 “姓名?”对面传来声音。 常哥抬头看去,铁栅栏对面坐着三名警察,两男一女,说话的是中间那名男警察。 “姓名?”男警察再次重复着。 一连问了三遍,常哥都没言声。 “耍什么肉头?说。”男警察厉声道。 “你是谁?这是哪?”常哥说了话。 “来,看看。”男警察说着,举起了一个胸牌。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今天眼神也不太好,但常哥还是读出了上面的文字:“河西省公安厅刑警队副队长,高强。” 高强收回胸牌,说道:“说吧,姓名?” “你们抓错了人了,我是受害者。我被人打的遍体鳞伤,我要报警,你们要给我做主。”常哥嚷嚷着,使劲晃着身子。 高强“啪”的一拍桌子:“抓的就是你,常佑福。你伙同张鹏飞,打压合法商人,致使多人家破人亡。你唆使他人焚烧定野市百货大楼,致使企业损失惨重,多名商户失业破产。你勾结魏公亚,向警务人员……” 听着对方列举的一桩桩、一件件,常哥低下了头。对方说的这么清晰,这么准确,显然是证据确凿,自己根本无法抵赖。可他也不禁疑惑:他们怎么能掌握这么清楚,什么时候掌握的? 是他,一定是他。常哥又想起了那个人,想起了那个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的人。更让他无奈的是,还不能说出这个人,否则势必又会引出好多的人和事来。而且自己说也没用,不会有任何证据的,干会多上一条“诬告”的罪名。当然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罪有应得,人家那是为民除害。 我为什么要这样?常哥这才开始反思。随即得出结论:我在替人背锅,我的命运早已注定,只不过之前不自知罢了。 第两千一百八十八章 胸怀广阔天地宽 站在门口,稳了稳心神,楚天齐走进屋子。 看到楚天齐进屋,两名小伙子打声招呼,退出了房间。 径直到了里屋,楚天齐来在床前,关切的问:“爸,感觉怎么样?” 楚玉良一笑:“没事了,其实现在也不用住院。” “哪能不住呢?重症监护室就待了一天多,昨天晚上才转到病房的,一切听医生的。”楚天齐道。 楚玉良转换了话题:“天齐,跟你商量个事。” 楚天齐一摆手:“爸,跟你说了,让你住就住,医生说的总没错。你看那次你受伤,没完全听医生的,最后还留了点儿后遗症。这次……” “别打马虎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楚玉良打断了儿子。 楚天齐“嘿嘿”一笑:“爸,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静养,不要多操心那些杂事,等你身体调理好了,咱们再说,好不好?现在马上就七点了,紧赶慢赶也得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