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义的这番话,让雪玉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僵掉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宛如冰封雪锁般的严寒,钻进她耳中,钻进她心里,再迅速传遍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她觉得全身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每一块骨骼,都在飞快地凝结成冰,眼见得就要冻死在这温暖的仲春时节…… 吴仁义临时“有事”走人,却留下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如夫人单独作陪,又是在一家因出过风流韵事而闻名的酒店里。对于这样的安排,周鼎光自然是心领神会了。 跟在吴仁义身后走出包厢门的吴才,对此亦十分清楚明白。关上门的那一瞬,他瞟向雪玉的眼神中飞快地掠过一抹怜惜与无奈。 吴仁义一走,包厢门一关,周鼎光就马上按捺不住地换了座位,坐到了雪玉的身边。人刚一落座,头就马上凑到她粉嘟嘟的俏脸旁。络腮胡子里的一张阔嘴,一边喷着烟臭,一边色迷迷地笑着对她说:“二太太,吴理事只留下你一个人单独陪我,还让你一定要好好招呼我。不知你打算怎么招呼呢?” 雪玉下意识地别过头,努力避开那股袭人的烟臭味,笑得惨淡:“周处长希望我怎么招呼呢?” 周鼎光一只肥厚的手掌,老实不客气地就直接就按上了她白花花的大腿。一边又揉又捏,一边放荡地笑着问:“这样的招呼,二太太不会不愿意吧?” 虽然心底一百个不愿意,但是雪玉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说不的权利。吴仁义把她当成了一张美女牌,要利用她打通周鼎光的这条康庄大道。如果她敢扫了周鼎光的兴,坏了他的事,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罢了罢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出身的贞节女子,这么多年都一直是供男人取乐的粉头。只是原本还以为从良跟了吴仁义,下半生就能做良家妇女,看来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一念至此,雪玉心灰意冷地闭上眼睛说:“周处长,我愿不愿意不重要,只要你高兴就好。” 美人如花在侧,又是一副任人予取任求的承欢姿态,周鼎光如何还能把持得住,顿时急不可耐地行动起来。 包厢里除了精致的红木桌椅外,另外还有一张供客人休息的中式卧榻。周鼎光把雪玉抱到卧榻上,一边用散发着浓浓烟臭的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胡乱啃着,一边用两只手不停地在她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摸来揉去。动作既猴急又粗鲁,仿佛是一只发情期的野兽…… 在这场心不甘情不愿的性事中,自始至终,雪玉都没有睁开眼睛。一边被动地承受男人野蛮粗鲁的占有,她一边在心底悲凉地想:如果当初,我跟的人是江澈——他一定不会让我受这样的罪。 吴仁义推开房门进屋时,雪玉已经结束了发呆的时刻。正神色平静地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用一柄碧玉梳慢慢地梳着头。 吴仁义今晚的心情很好。因为吴才报告说,就在半个小时前,安排好的几名刀手按原定计划去袭击了江澈与舒眉——原本是想单找舒眉的麻烦,可是她近期与江澈形影不离,一出福音堂都有他陪伴左右,没有落单的时候。既然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他干脆多派几个刀手一起袭击,还交代最好能在舒眉身上挂点彩,让江澈心疼一番。 虽然吴仁义的这个要求几位刀手没能完成,但是多少也让舒眉受到了惊吓,还是可以起到让江澈心疼愤怒的作用。而这一笔账江澈一定会算在李星南头上,认定是他为了报复自己而派刀手前来攻击。一想到这点,吴仁义就十分愉快地笑了。 而雪玉这颗美人棋,吴仁义也在今晚正式启用了。他借故提前离开了安乐酒店后,雪玉和周鼎光单独在包厢里呆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回来。这两小时的时间是如何消磨的,他自然心知肚明了。 走到雪玉身后,吴仁义看着镜子里那张绝色芙蓉颜,一边伸出手轻薄地摸着她滑若凝脂的脸颊,一边浪笑着说:“小玉儿,今晚在安乐酒店,你单独招呼周处长招呼得怎么样啊?” 雪玉淡淡一笑:“怎么,义哥,你难道还担心我伺候不好他吗?” “当然不是了,你伺候男人的功夫,我心里有数了!” 对于雪玉伺候男人的床上功夫,吴仁义可是深有体会的。这个女人堪称尤物中的尤物,天生一副柔若无骨的身子,红绡账内,雪腻香酥,千娇百媚。男人一旦沾过了就食髓知味舍不得撒手。有这么一个尤物在手,何愁拴不住周鼎光其人。 一边继续用碧玉梳梳着满头秀发,雪玉一边媚眼如丝地瞟着吴仁义娇声说:“义哥,人家帮你伺候好了周处长,你总不能让人家白辛苦吧?上回我在宝庆银楼看中的那套翡翠首饰,你嫌贵没有卖,现在总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