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那里,你不要担心,你肚中的孩子,终究是流着北王府的血液,北策也会极力保他!”安九坚定的开口。 娴妃点了点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似乎安九的到来,给了她许多力量,又一轮剧烈的疼痛袭来,娴妃不断的用力,终于,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在房间里响起…… “生了,娘娘生了,是位小皇子!”产婆托着刚出生的婴儿,报喜道。 门外的木桃似乎听到了这声音,按耐不住的她,甚至顾不得方才靖丰帝已经发落了她,推门而入,看到产婆手中的婴儿,以及床上躺着的娴妃,喜极而泣。 安九也是松了一口去,终于生了么? 那接下来……要保住这孩子,安九敛眉,让木桃在房中照料着,自己走出了门外,出门之时,正瞧见靖丰帝领着淑妃离开凌霄宫,院子里,萧文慧站在那里,看着安九的方向,夜色之中,那双眼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九摩挲着绣帕包裹着的玉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缓缓走上前,在萧文慧的身旁停下。 “安九王妃,你放心,娴妃和她的孩子,都无碍了。”萧文慧敛眉道,声音一如既往的慈爱亲切。 可这声音听在安九的耳里,却是有些讽刺,沉吟片刻,安九终究是将绣帕中的玉佩拿出来,递在萧文慧的面前,“萧姨娘,你落了东西,安九捡到了,现在归还!” ☆、第一百三十七章 身份揭露,藏在背后的阴谋! 萧文慧的目光瞥了一眼那碎裂的玉佩,随即转向安九,“你如何知道,这就是我的东西!” 安九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将那碎裂的玉佩在手心之中摊开,仔细的拼凑打量,那玉佩上的花纹,越发清晰的浮现在安九的目光之中。 “萧姨娘,这玉佩上的花,甚是少见,若是安九不曾来过这凌霄宫,只怕也不认得这美丽的花朵。”月光之下,安九的目光看向这凌霄宫中的含苞待放的花朵,走到一株凌霄花前,仔细的端详,顿了顿,继续道,“凌霄宫以凌霄花命名,当年先帝,将这皇宫里所有的凌霄花都移植在了凌霄宫里,所以,许多人都见不到它的美丽,而在这凌霄宫中,这花却是随处可见!” 萧文慧的视线从安九的身上收回来,眸光微敛,“单单是凭着这凌霄宫中的凌霄花,你就断定这玉佩是我的么?这宫中虽然只有这凌霄宫中有凌霄花,可是,喜欢凌霄花的,也不在少数,况且,宫外也是有凌霄花存在的,不是吗?” 安九轻笑,杜若卿临死之时所说的那人,分明就是皇宫里的,可是……安九看向萧文慧,她便是杀了北策母妃的人吗? 可是为什么? 北策的母妃是北王妃,而萧文慧,不过是一个失了宠,被遗弃在冷宫的宫妃,他们能有什么交集?又有什么利害关系?竟是让她对北策的母妃痛下杀手? 安九心中疑惑,更是猜不透答案,她知道,更是不能将这一切挑明! 安九敛眉,沉吟片刻,继续道,“是,单凭这个,我是无法断定你就是这玉佩的主人,虽然,方才在凉亭之中,那个妇人的声音和你大有不同,可我依旧知道是你,你还记得,你第一次邀请我进你的房中吗?” “自然是记得,因为喜欢你,所以,便让侍女邀你进宫一叙,那是除夕之夜。”萧文慧敛眉,老练温柔的眸中,依旧平静无波。 “是,那是除夕之夜,你邀我进你的房间坐了片刻,在你的屋子里,也正是有这样的花纹,难道萧姨娘你,忘记了吗?”安九对上萧文慧的眼,一字一句。 话落,果然瞧见萧文慧的神色一怔,仅仅是片刻,那慈爱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看安九的眼神,多了几分高深,“呵,我着实是低估你了,没想到,你竟这般细致入微,就连我自己都忘记了,那幔帘上绣着凌霄花的花纹,可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喜欢凌霄话而已呢?” 安九眸子一眯,似乎早就料到,这萧文慧不会如此爽快的承认,安九看着萧文慧,敏捷的身形倏然上前,“冒犯了,萧姨娘!” 说话之间,安九撩开萧文慧的衣摆,那动作太过敏捷,甚至让萧文慧都触不及防,反应过来之时,安九已经撩开了她的衣摆,看着自己露在外面的鞋子,萧文慧身体微怔。 安九的嘴角,却是勾起一抹笑意,“萧姨娘,当真是巧了,你鞋子上的泥土,和安九鞋子上的泥土,竟是一样的呢,都不是宫里所有,你说,是不是巧!” 福灵寺地处偏远,因为昨日下了雨,地上还有些许未干的泥浆,方才那妇人虽然在凉亭之中,可依旧难免沾染上了一些泥浆,而这些泥浆,更是不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