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山沟里的人家,没见识,哪懂得这些,得,白走一趟,回去吧。” “梁虎那厮真能折腾,看上了人家闺女,却把人家老子给打吐了血,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可不是嘛,他原先的那个媳妇,听说长得也不差,可你看,还不是被打成那样,下手忒狠。” “……” 珍珠望着渐渐走远的两人,脸色沉沉的转身回老宅。 尼玛,哪都有这些恶心人的败类,这个时代,女人长得好看点真是招祸呀,她伸手摸摸自己的滑嫩的小脸。 现在还小,没那么打眼,可,过几年长开了惹眼了,是不是连门都不用出了?妈蛋,太可恶了,长得好看还有罪了是吧,这万恶的旧社会。 回到老宅,是李氏帮开的院门,屋子里的气氛很低沉,不时传出梁氏沉沉的呼喝声和翠珠低低的抽泣声。 “怎么不是她的错,要不是她跟着去镇上,他爹能被那个梁虎打成这样么。”梁氏语带恼怒的说落着。 “不许瞎说,这关翠珠啥事,你闺女受了委屈,你不安慰就算了,反倒把责任怪到她的头上,有你这样当娘的么?”王氏冷哼一声,“翠珠,别理你娘,她就是个令不清的。” “怪我,都怪我,我要是一直陪着翠珠,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胡长林声音里满是懊悔。 “唉~”胡老爷子长叹了一口气,“这是时运不济,怪不了谁,现在还是想想该怎么把事情解决吧。” 珍珠踏进堂屋,目光落在耷拉着脑袋站在梁氏身后的翠珠,小小的身子不时抽泣,而坐在板凳上的梁氏则一脸不愉。 “珍珠,你刚才跟着官差后面,干什么去了?”王氏走近她,小心的问道,两个捕快走的时候,她似乎看见珍珠远远的跟了过去。 珍珠沉稳的笑笑,把听到的内容,大致说了一遍,只是隐匿了关于翠珠的内容。 “呀,这么说,那两个官差是因为咱们没有塞银子打点他们,就吓唬恐吓咱家呀?”胡长林一脸恍然,是啦,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呢,难怪他们态度那么差。 “……怎么还要塞银子呀?”梁氏揉着衣袖嘟囔着。 王氏听完,脸色好转了些,“要是打点些银子就没事,那倒无妨,就怕他们狮子大开口,到时候就更麻烦了,珍珠,官差还会再来么?” “不知道,没听到他们说起。”珍珠表示没听见。 “那估计还是要来的,这次没捞到好处,肯定还会来的。”胡老爷子眉头紧皱。 哼!还来?想把她家当肥羊宰,做梦去吧。 “爹,走,套骡车去,咱们去镇上一趟。”珍珠唤着老实站在一旁的胡长贵。 “去镇上?这个时候去镇上,珍珠,你干什么去?”王氏有些惊疑不定。 “奶,我去跟刘掌柜说一声,让他帮着招呼一二,省得老是因为这件事让人担惊受怕,一个两个的都以为咱们家好欺负得很呢。”珍珠冷着一张脸,想着那个黑脸膛说起翠珠时的猥亵,眼中的冷意更深。 她脸上的冷意和语气里的狠意,都让屋里的人吃了一惊,小小的丫头竟然这般有胆气。 王氏也是一愣,略一沉吟,“好,那奶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奶,家里那么多事,哪离得开你,我直接去福安堂找刘掌柜,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他会帮咱家的,别担心。”珍珠劝道。 没多久,胡长贵便套好骡车,拉着珍珠直奔镇上。 福安堂里,刘掌柜正打算让车夫把珍珠要的树种给送过去,见到两人很是高兴,热情的招呼他们进屋喝茶。 珍珠也不与他客气,喝了口茶,便直接说明了来意,把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最后,有些气愤难平的说道:“因为梁虎这事,我大伯挨了打没处伸冤,还平白惹了一身嫌疑,我二姐眼睛都快哭瞎了,刘掌柜,你说我大伯是不是很冤?” 胡长贵坐在一旁点头附和。 刘平额上有些冒汗。 他这几日忙着京城运送的事情,一时没注意望林村的情况,没想到,胡家竟然碰到了这样的事情,想起少爷临行前嘱咐过他,随时关切胡家的动向,有事的时候多帮衬着些。 “胡姑娘,放心,这事不是你家的错,你大伯不会有事的,我一会儿就让人去衙门了解一下案件的详情,绝不会让人平白冤枉了你大伯。”刘平正了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