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气哼哼地道。 罗璟揽着她的手一用力,她整个人嵌入了他怀里,“小坏蛋,这是不是叫过河拆桥?嗯?!” 他火热的体温熏得珍珠的脸颊上腾起两朵红云,她推了推他,纹丝不动,无奈之下,她只好把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谁说的,明明是你冒领军功。” 她死鸭子嘴硬,还朝他皱了皱鼻子。 窗外微黄的夕阳洒在她身上,泛起暖暖的光,罗璟心中悸动,捧起珍珠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唇。 温柔而缠绵,不同于夜晚的霸道与急切,这吻,如暖风拂面,潺潺溪流,吻得珍珠心中荡漾,软绵一片。 罗璟吻得深沉而绵长,珍珠被他温柔细致的亲吻攻陷得迷了心智,后来,怎么被他抱上床榻都不知道,直到与他翻滚缠绵时,才有瞬间清醒,可转眼又被他带入另一种迷魂的境界。 正屋的房门直到酉时过半才打开,天色已然黑透,大红的灯笼挂在屋檐下散发着莹莹光辉。 米香进屋点灯时,垂眸正步,眼不斜视。 珍珠坐在梳妆台前,有些羞恼地梳着散乱的长发,这家伙,太不像话了,她拉着他进屋,是为了了解韩玉华落马的事情,结果,他却不害臊,天还没黑就把她拐上了床榻,这让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怎么看她。 “夫人,您今日登山祭祖辛苦了,山道不好走,郡主那边也是歇息了一个时辰才开饭,王嬷嬷做主,让厨房做了您爱吃的老鸭粉丝汤,您看,饭菜摆在房里,还是摆在厅堂里?”米香接过珍珠手里的梳子,帮她梳理着长发。 珍珠知道,这是米香给自己找的借口。 她脸颊的红霞刚退却不久,又再次升了起来。 “就摆房里好了。” 米香应下,手上利索地帮她挽了个松松的圆髻,然后忙着去了厨房。 …… 贤王府内,从东林围场回来的韩玉华已经疼得晕过去了两次。 她被马甩落地时,右手右腿直接撞上了一旁凸起的岩石,右胳膊脱臼,右腿骨折,滚落地面时,还被尖锐的碎石刮破了下巴,浑身上下还有数不清的淤青。 韩玉华疼得眼泪直流,心里的怒火烧得快要爆炸,可又不敢大声哭喊,她下巴的伤口不浅,太医说,想要伤口恢复得好,就不能再让伤口撕裂,她要是大声哭喊,定然会影响下巴的伤势,她可不想毁容,变成一个丑八怪。 “父王,您让人抓住凶手没有?” 她微微侧头,双目喷火般赤红。 “……玉华啊,你好好养伤,那些事情就别管那么多了。” 韩轶看着满身是伤的韩玉华心中气恼不已,如果不是她偷溜下山去狩猎,哪里会被人暗中算计了去,原本她就不怎么讨父皇喜欢,现在好了,更加让父皇不喜了。 可看到她伤得那么厉害,韩轶又不好过多责备。 “父王,女儿明明是被人谋害的,您怎么不帮我抓住凶手,那马骑得好好的,突然就发狂似地把我甩了下来,肯定是遭了暗算,您怎么不帮我把凶手抓起来呢?” 韩玉华很憋屈,转动身子间,扯到了断裂的大腿,顿时疼得眼泪又飚了出来,她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捂住下巴“呜呜”大哭起来。 “哎呀,好啦,好啦,不要乱动,太医都说了,你的伤口要是不好好养着,以后会留下难看的伤疤。”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