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宁儿侧身瞅了瞅米色的帕子,却并未将它接过来,清冷的道:“这就是龙蛇蛊?” “正是。我也是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弄到了此物,你当真要那么做?” 到此刻,宋雪萍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耿宁儿的大胆,于是乎,仍是有些不确定的问了起来。 “你说呢?” 瞧着一脸温婉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却不曾达到眼底,双狭长的星睑中此刻更是迸发着狠戾光亮。而自她周身传来的真真彻骨的寒意,宋雪萍心下不禁再次庆幸起自己先前的决定。 与眼前人为敌实在不是一个智举! *** 浮碧阁堂屋内 李淑翠立在书案前,微蹙柳眉专心的抄写着《地藏经》。画椿轻手轻脚的挑了帘子走了进来,走到李淑翠的身侧,小声说道:“侧福晋,钮祜禄格格求见,您看是见?还是……” 李淑翠并未抬头看身侧的画椿,只是继续流畅的挥动着手腕,白白的宣纸赫然展现了一排排秀气小篆字体,“这月的第几次?” “第五次了,侧福晋还是不见?那奴婢这就出去回了她。” 手腕一扬,李淑翠结束了经书的抄写工作,将笔挂回架子上,接过画椿递来的绢子,擦了擦了手,才盈盈的自书案前走开,一面向着堂屋走去,一面道:“叫她进来吧。” “是。” 走进堂屋,屈身向李淑翠行了大礼,钮祜禄君柔并未被李淑翠唤起,于是乎,她只得保持着蹲跪的姿势,但这面上的迎合笑容仍是不可少的。而坐在软榻上的李淑翠,抿了一口今年新下来的新茶,这才抬睑瞟了一眼下首之人,满眼的轻蔑神色。 “倘若今日你来仍是毫无进展的话,日后你也就不用再过来了,我这儿不养没用的狗,你可知晓?钮祜禄氏!” 如此轻蔑之语气,如此欺辱之语气,如此嘲讽之意味,钮祜禄君柔内里此刻已是翻滚不息了。紧紧的咬着那红润的唇瓣,握紧了自己的拳,钮祜禄君柔猛然抬头看向上座的李淑翠,纯真笑颜尽展其顔上,“福晋且宽心,妾身已抓到耿宁儿那贱人的短处了,这次她是插翅也难飞的。” 听及至此,李淑翠内里着实有些兴奋了,面上却仍是表现出疑惑之情:“哦?此话当真?” “正是,此次妾身可是找到了当日的人证,物证也以准备妥当。这次她耿宁儿想要脱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瞧着下/身人那纯真面庞,及那极尽的讨好笑容,李淑翠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轻快的道:“做的好,若是事成了,我自是不会亏待你的。” “妾身,谢过侧福晋了,只盼侧福晋到时能在王爷面前为妾身美言几句。” “只要你把此事办好,自是不在话下的。” 钮祜禄君柔嘴角擎笑,忙向李淑翠磕了几个头,道:“多谢侧福晋,妾身定不负侧福晋的知遇之恩。” “行了,你且退下好生备着吧,等候我的命令即可。” “是。”摇摇晃晃的起了身,钮祜禄君柔再次向李淑翠屈身行了个礼,尔后便恭顺的退出了浮碧阁的堂屋。 出了浮碧阁的圆拱门,钮祜禄君柔侧身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