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到他们身上。 说罢,简珞瑶沉默下来,只细细的替他按捏着,片刻后,萧长风却握了她的手,轻声道:“行了,歇会儿罢。” “我不累。” 萧长风却没有理会简珞瑶,径自将她的手握在大掌内,不再放开。 简珞瑶见状便也作罢,坐回他身侧,低声叹道:“要乱起来了。” 萧长风揽了她的肩,安抚道:“我会保护你的。” 简珞瑶放柔身子,靠在萧长风的身上。她能理解萧长风为何情绪低落,虽然出事的安王府,其实都一样,换了他们睿王府,情形不会比这更好,某些手段当真是防不胜防。 堂堂王府,连王妃都护不住,下手之人如此堂而皇之,叫人如何不生出些兔死狐悲的凄凉? 简珞瑶也担心自己哪天就被暗算了,当下打定主意不再偷懒了,尽快建个档案册出来,将王府所有人的底细摸清楚,把各方眼线都剔出内院,最好再弄个监察机构。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两刻钟后,马车到了安王府,有管家领着简珞瑶和萧长风进去,诚王夫妻却是先到了,见着萧长风和简珞瑶过来,诚王妃道:“弟妹这是去哪儿了,竟来迟了?” 简珞瑶没理他,直接越过诚王妃,看着旁边安王府的管事嬷嬷,关切的问:“大嫂如何了?” 管事嬷嬷面露忧色:“太医还在里边诊治。”王妃流了那么一大滩血,她心底估摸着,小皇孙怕怕是保不住了。 只是太医还没出来,她却不能妄下定论。 简珞瑶瞧着管事嬷嬷的脸色,心里也知道不好,但却没再说话,沉默的坐到她的位置上,端起茶抿了抿。 萧长风已经到了诚王跟前,兄弟两这时候倒有些默契,一来都有些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二来安王妃遇害,他们也免不了被怀疑。 毕竟安王妃若率先生下皇长孙,影响的也是他们的地位,尤其是诚王,眼看着就相差半个月,真要被安王妃抢先生下皇长孙,怕是要气得吐血。 兄弟两对视看了看,难得没有打机锋,萧长风问:“大哥呢?” “大哥不放心大嫂,在里头守着呢。” 萧长风低低的嗯了声,沉默不语了。 确实放不下心,自从大嫂怀着胎,且不提父皇和皇祖母对大嫂关怀备至,便是父皇对大哥,也多了许多关照,可见是看好大嫂这一胎的。 偏偏坐满了三个月,刚刚松口气的时候被人暗算,大哥只怕要被气出血来。 四人静静的坐着,宫里也渐渐来人了,许是不见安王府消息传进去,太后派了岑姑姑,圣人拍了李成,皇后派了苏姑姑,连自来低调的陈嫔,都坐不住派了掌事姑姑来瞧瞧情况。 半个时辰后,太医终于出来了,脸色不好的宣布:“安王妃的胎儿没保住,安王妃身子亏损,须得好生将养。” 这话是告诉李成岑姑姑苏姑姑他们的,他们需要回去复命。 简珞瑶和诚王妃她们也听得分明,简珞瑶瞧见诚王妃眼神似乎亮了一下,她下意识就想到诚王府那个怀孕的通房。 皇长孙的威胁已经不在了,诚王妃会留着那一胎来碍自己的眼吗? 不过说到底跟她没任何关系,这个念头只一闪而过,简珞瑶便不再想了。 不多时,安王也出来了,除了面色不好以外,瞧着倒不像大受打击的样子,男人间有事要说,简珞瑶和诚王妃便去了安王妃的屋子。 虽有产房不要轻易进入的说法,但毕竟来都来了,不去看望刚痛失孩子的大嫂,委实说不过去。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安王除了脸色疲惫,精神头还好,安王妃却是整个人的枯萎了,简珞瑶和诚王妃进去的时候,还听见压抑的痛哭声,绕过屏风,安王妃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眼睛里没有丝毫神采,就像瞬间苍老了十岁,哪还有以前的半分气质? 安王妃失去这个孩子,当真是元气大伤,简珞瑶不免想到太医说的身子亏损,心底有些感慨,安王妃脸色灰败成这样,恐怕也有这个原因在内,若生不出嫡子,纵是她贵为王妃,也不必旁的妇人尊贵多少。 这个时代,女人的生存法则就是这般简单粗暴,让人没有丝毫办法。 简珞瑶和诚王妃你一言我一语,安慰了安王妃半响,不知安王妃是相通了,还是不想叫她们瞧了笑话,倒是振作起来,喝了药,便躺下睡过去了。简珞瑶和诚王妃也不便多待,一起出了安王妃的屋子。 宫里的人都已经回去了,萧长风和诚王似乎是等她们,见她们一出来,当下便告辞了。 安王刚失了孩子,也提不起精神应酬,直接叫管家送了他们出去。 简珞瑶按捺下心头的疑惑,直到上了马车,才转头问萧长风:“到底怎么回事,大嫂好端端的为何会被冲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