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什么意思?” “今天应酬,怎么着都和企宣部扯不上关系,就算是别上了,那么多人也不该我去,你让我去,是什么意思?” 李晋成点了根烟,狠狠抽了一口,面无表情地说:“应酬嘛,再怎么是男人之间的生意也得有一两个女的跟着,阴阳协调,不然多没意思,兴致都提不起来。” 周芸红着脖子说:“别当我傻。” 李晋成弹了弹烟蒂,摆手说:“你这么敏感做什么?难道葛天亮是你女干夫?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应该更高兴才是啊,这样见面多尽兴?光明正大,也不用偷偷摸摸。” 周芸垂下眼睛,咬牙否认:“我没女干夫,你倒打一耙,你有女干妇才是,早晚有一天,我饶不了她。” 李晋成掐灭烟,走过去,蹲到她跟前,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柔声说:“你没有最好,可是你病的越来越厉害了,我不该心软放任你,不行咱们去精神科看看。” 周芸甩开他的桎梏,扭身上楼。 第二天。孙并州还为怎么停车发愁,赵念舟犹豫了下才把事情说了。 李晋成很意外,亲自播号码打给钱东临,这边了解的情况说给他,他说:“你们说的不明不白的,让我怎么确定?小伙子,你们描述不精准。” 赵念舟想了想,灵机一闪,突然想起一件事,从李晋成手里夺过来手机,“李总,我想和钱老师傅说两句……” 李晋成点头同意,便听她说:“老师,您不是说技术工人对机器真到炉火纯青那步时,听听声音也能大致判断,您以前不也试过?” 那边说:“那是,我当年在沈阳,就是因为贴到机板上一听出名……不过这也是有运气在里头,该着你老师运气好。手机肯定不行,从手机里噪音大。” 赵念舟说:“那您就听听,毕竟是透着手机,听不出来也说明不了什么。”那边怕听错了对声誉有损,连说不行,赵念舟不管不顾,把手机放到机箱慢慢地地饶了一圈。 那边沉默良久,最后才迟疑地建议他们把哪哪打开检查一下是不是轴承老化,如果不是就只能全停车。 孙并州一查,忍不住竖起一根大拇指,连连说“神了,真是神了”。 李晋成掀眼去看赵念舟。 这几天,李晋成都没去找她,她该做什么做什么,丁点没有异常,还真存得住气。 公司组织度假的事筹划了好长一段日子,这回终于是盼到了。 一大早,公司楼下就停了几辆大巴和商务车,大巴载普通职员,商务车自然是准备给高层。 一大早便出发,乘着寒风,一路往西南走。东津的几个临近市里,有两个市景区附近有几家名声不错的温泉酒店。今年度假下来的迟,天气渐渐冷下来,去海边晒日光浴已经不行,所以便另选了去处。 ☆、第40章 车子走高速,路程虽然远点,但是不堵车,这样子下来时间短了不少,约摸着两个小时就到了市里,穿过市里直奔郊区,又过了半个小时才到山脚下。 司机要停车加油,他们也想在山脚下置办点东西,便约好过个把小时在原地集合。 汪行云拉着赵念舟买纪念品,挑挑捡捡也没选到中意的,赵念舟觉得现在选早了点,说不定山上有更有意思的东西。 她却说:“山上和山下,一样的东西不一个价,浪费那个钱干嘛。” 赵念舟觉得有理,有钱也不能浪费,能省则省,又觉得纪念品什么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多拍几张照片,这才有纪念价值。 跟着她跑来跑去就被人群挤散,赵念舟在原地等了等,也不见她的身影,一个人在周围转悠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往回走。 街口遇到两个乞丐,一个衣衫褴褛,全身看不到皮肤的自然颜色,脚丫子前头放了个破瓷缸,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缸子里头尽是一块五毛地票子或者钢镚,顶多二三十块。 另一个与他相比衣着略微妥帖一些,脚边也放了个瓷缸,不同的是,他端坐在小马扎上,不紧不慢地拉二胡。 赵念舟听了一会儿,她对这东西没天赋,听不出曲调的好坏来,倒是觉得大冷天地让人同情,遂从兜里摸出两张十块的票子,一人扔了一张。 前面的乞丐感激地磕头,后面的对她抿嘴微笑之后点了点头。 她正想离开,就听身后有人嘲讽:“就是因为有很多像你这样的人才让那些有胳膊有腿的人没有顾虑地继续偷懒。” 赵念舟回过神,瞧见李晋成站在她身后不远,低头看她。 李晋成说完,从上衣兜里抽出一张红票,扔到拉二胡的人缸子里,那人立马放下二胡,站起来表示感谢。 李晋成转过身走到赵念舟身边,又说:“知道我为什么给他钱不给对面那个吗?因为给前面那个让我觉得自己吃亏。后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