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爱好,要是年轻姑娘,说不定还能凑合。” 赵念舟立时便明白他指的事,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我做事不够圆滑,就怕太明显,女老板不高兴,李总不怕我得罪她?” 他笑起来,对她摇摇头,不等她再说话,直接推门进去。 李晋成和赵念舟先后归位,她刚坐定,又听那边轻声软语问李晋成出去这么大会儿,回来也闻不着烟味,到底做什么去了。 李晋成对赵念舟笑笑,张嘴便来,说后院瞧见个漂亮姑娘,上去套了半天近乎,结果姑娘觉得他是流氓,说要去警察局举报他。 越说的轻浮,女老板越是不信,最后李晋成才坦言说在外面遇到熟人,多聊了两句。 他们说的热火朝天,外人轻易插不上嘴。 临到散场,李晋成出去接电话,电话接了半天也没见回,后来有人传话,说李总有事先走,改天再给她赔罪。 她自然心里不满意,言辞有些不爽,赵念舟听了,看似随口地赔罪:“您千万别计较,李总这么急匆匆地出去,肯定是私事,家里事多也没办法。” 她自然顺着话头问什么事。 赵念舟低声笑说:“听说李总他闺女跟我年纪差不了多少,性子娇惯了点,指不定又惹了什么事。” 她有些诧异,好半天才说知道他有闺女,没想到这么大。 赵念舟表示多了也不清楚,也是道听途说。 寒暄两句便到宴尾,赵念舟这边是主,主得送客,便先离座出席,女老板撑着桌子要起来,身体晃了晃又坐下,脸色尴尬窘迫,一只脚在桌下不停地试探,愣是找不到那一只高跟鞋。 那边经理凑过来问她状况,她颈着脖子不知道怎么说。 赵念舟温婉一笑,问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又疑惑地说也没喝多少酒,难不成不胜酒力。 经理嘱咐助理秘书过来扶她,公司这边也都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女老板脊背发凉,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正在这当口,只觉得脚趾被撞了下,点踩着试探了试探,这才松了口气,她胡乱套上,顺着力道站起来,解释说刚才头晕,坐下缓了缓,现在没大碍了。 孙并州却不放心,硬安排了休息室让她进去休息,也好醒醒酒。女老板没多说,顺着台阶下。 这边留了三两个人,剩下的都回去,赵念舟出来的晚,门口已经没人,她左右看看没车,径直往停车位那边走,刚上了坡,就听见引擎声,路旁的车灯亮起来,朝她鸣笛。 赵念舟往那车里面瞧了瞧,看不清楚,轮廓倒是像李晋成,她回头锁上车,走到路旁敲车窗,玻璃窗落下来,李晋成不满地说:“怎么才下来?在这等你半天,别看了,上来。” 赵念舟也没矫情,开车门上去,不在意地说:“女老总说她头晕,订房间耽误了些事。” 李晋成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 她侧头看了看他,没说话。李晋成认真开了会儿车,红灯时手随意搭到她腿上。 赵念舟看了眼,神色有些柔和。天虽然冷,今天出门还是花了些心思,下面包臀裙,只在里面套了条肉色薄丝袜,从酒店出来沾上凉意,他宽大粗糙的手放在腿上,轻易便能感觉到手掌的热度,慢慢熨帖,让她整个身体都暖洋洋的。 自打今天瞅见她,李晋成心里早就痒了,忍了这么半天也没耐性,开车直接到公寓,拉着她急步上楼。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