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粗长,感觉自己的敏感处不断被碾压,一阵一阵快感像浪潮一样拍打着他的全身感官。 在他第一次高潮时,海格斯拉着他的脚踝,将他翻过来,硬挺的阳具在绞紧的肠道里硬是再狠狠抵碾过他的前列腺,无春只能委屈的呻吟着:「呜……快拔出去……太多了……啊…….」 生理性的泪水被逼了出来,海格斯从后面再次捅进他的后穴,一手去抚摸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一手去掰过他的脸亲吻,卖力挺送腰胯,他将无春的舌头勾引出来嬉戏着,无春被他锁在身下,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着。 海格斯压着他、索求着他,放开他的嘴后,轻轻啃咬着他稍嫌单薄的背部,这种整个人被控制住的恐慌微妙的让无春更加兴奋,他不自觉得抬高臀部,让海格斯进入的更顺利,无意识的享受着男人的阴茎在肠道深处摩擦的快感。 男人掐着他的腰,狠狠撞击着,无春在前头无人照抚的阴茎又再次挺立起来,他只能抓着凌乱的床单,高声呻吟着:「呜……哈……」他有时会转头想去看海格斯的脸,确认男人的表情,那泛红的眼角带着春情,让海格斯更加失控。 身材魁梧的男人突然抬高他一隻脚,让他失去重心,侧躺倒在床上,这当中男人的阳具从未离开他的身体,彷彿想透过交合弥补过去十几年的空缺,无春的穴口被操的变得深红,随着男人的进出,热烈的收缩着,男人突然就着这个姿势弯身下来吻他,然后兇狠地问:「这十几年……」 无春突然明白他的问题,只得在呻吟中破碎回答,「嗯……哈…你王八蛋吗……只准你离开不准我另外找人吗……啊……嗯……」 海格斯没有被正面回答问题,攻击的频率猛地加强,无春在他的颠弄之中,突然听到他低声碎念:「明明就买了玩具……」 但他毫无力气分神去想这话是什么意思,海格斯握住他的阴茎擼动着,让他敏感得不行,无助的想抓着什么东西,最后只能把被束缚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腹部上。 无春感觉穴口已经被操到麻痺了,粗长的阳具毫无阻碍的快速进出着,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意,侵略着他的脑袋,让他满脑子只想射精,无法克制的吐出喘息,太久没有讲这么多话,呻吟的声音已经带了沙哑。 他哆嗦的再次攀上高潮,太过剧烈的刺激让他脑筋一片空白,只能失神地随男人摆佈,但那承受的肠道像是不满足,狠狠地咬着男人的阴茎,让进出都有些吃力,海格斯掐着他的腰,乾脆地停下来,享受阳具被绞紧的快感。 待无春再次回神时,男人抓着他的手臂,让他环着他的脖子,然后坐起身来,将他整个抱在怀里,由下往上顶撞着,这个姿势让无春哭喊着:「不行……不行……太深了……我不行……」 海格斯粗暴的抽插着,一隻手却爱怜的替他拨开汗湿的瀏海,那热烫的嘴在他耳边轻轻啃咬着,他感觉一阵尖锐的快感窜过脑袋,马上再次哭叫着高潮。 海格斯就着这个姿势,顶到最深处,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去。 两人都缓下来,努力平復气息,无春揽着他的颈子,被亲吻着,那双手胡乱抓着男人的头发,突然在那后脑勺下方摸到一块带着体温的金属物。 他突然整个人僵硬了起来。 方才做爱带来的热意快速褪去,他嘶哑着、颤抖着,再次流泪。 「你是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