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然后她就穿越了。 脸打得可疼了。 邹副局长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然后呢?你想告诉我是什么改变了你?” “你跟我来,咱们到城外,没人的地方说。”姜瑜领着他往外走。 邹副局长踌躇了一下,跟了上去。他一个人民警察,还怕了这么一个老神棍和小丫头不成? 三个人出了城,沿着田边的马路走了一两里,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原野,周围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姜瑜停下了脚步,手一摊,伸到庄师伯面前:“黄纸。” 庄师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马上把纸掏给了姜瑜。 姜瑜只取了一张,轻轻一卷,大家只看到她十指翻飞,很快一个纸人就叠成了。姜瑜蹲下了身,朝着纸人轻轻吹了一口气,纸人就动了起来,摇摇摆摆的,但速度却不慢,它径自走到邹副局长脚边,然后抓住他的裤筒往上爬。 庄师伯和邹副局长都看直了眼。 尤其是邹副局长,他使劲儿揉了揉眼睛,那小人还在不停地往他身上爬,等怕他的上衣扣子处时,他忍不住把小人抓了起来,拿到面前,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这就是一只非常普通的纸人,没什么奇怪的。可就是这样一个纸人却能自己走,简直是刷新了邹副局长过去三十几年的认知。 庄师伯也很好奇,他踮起脚,凑了过去,问邹副局长:“能给我看看吗?” 邹副局长白了他一眼:“你跟她是同道中人,还要看这个?” 庄师伯讪讪地搓了搓手,声音小了一倍,倒是蛮实诚的:“我比起小友,差远了!” 看不出什么名堂,邹副局长把纸人给了他。 庄师伯捧在手里观察了好一阵,没有鬼气啊,那这纸人为何能动?莫非是这小鬼比较特殊,他瞧不出来?不对,阳光这么强,也没有小鬼能在强光下行动自若。要说是纸张的问题也不对,这黄纸可是他刚才给姜瑜的,自己制的黄纸究竟是什么货色,他再清楚不过。 “喂,看出了什么?”邹副局长问庄师伯。 庄师伯擦了擦额头的汗,不好意思说自己什么都没发现,讪讪地笑了笑,就在这时,他手心里地纸人停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坏了吗?”庄师伯问。 姜瑜把纸人拿了过来,团成一团,丢进了路边的水田里:“里面的能量耗光了。” 驱使纸人能走能跳的是灵气,藏在里面的灵气一旦耗光,纸人自然就恢复了寻常。姜瑜没提灵气的事,否则他们肯定会问灵气是什么。 处理完了纸人,姜瑜回头问邹副局长:“现在可以让我们走一遭了吧?邹小军的魂魄有失,这已经好几天了,还没回来,是不可能自己回来的,必须亲自把他遗失的魂魄找回来,他才能好,否则他只会一天天消沉下去,越睡越久,说不定哪天就醒不来了。” 虽然姜瑜露了一手,可一个人长久以来形成的观念是很难改变的。邹副局长抿着唇不说话。 姜瑜一挑眉,用了激将法:“我有个恶意的猜测,邹副局长该不会是不希望邹小军醒过来吧?” “你胡说什么?小军是我唯一的亲侄子,我拿他当亲儿子的。”邹副局长气得暴跳如雷,额头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双眼怒瞪着姜瑜。 姜瑜轻轻一笑:“那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我们一试?我又不要你们的钱,又没让你们把小军带回家,也没在他身上放什么东西或是让他吃什么。对现在的他完全没影响,你为何要反对?” 邹副局长被堵得无言以对:“行,我说不过你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你要去,那我就跟着你去,看看你到底搞什么鬼!” 姜瑜自问问心无愧,也不怕人看:“行,那就走吧,早去早回,解决了这事我好回家。” 三个人一路向北,顶着烈日走了半个多钟头,来了事发地,县城西北有名乱葬岗——杨子岭。这是一片小土丘,上面杂草丛生,看起来就跟寻常的林子差不多,若不提,很少人会知道,这里曾埋骨好几千人。 据邹副局长说,小军的舅舅当天只是骑着自行车带他从杨子岭旁边的路上经过,当时也不算太晚,大概晚上七八点吧,天还完全黑。好像出了点意外,自行车滑倒了,两人摔了一跤。不过是摔在旁边的软泥里,舅甥俩都没事,小军的舅舅爬起来,把小军抱上自行车,又走了。 姜瑜在据说是小军摔倒的地方转了一圈,庄师伯跟在她后头东瞧瞧西瞅瞅,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发现,忍不住说:“现在太阳这么大,咱们晚上再来吧!” 不管是生魂还是死灵都怕阳光,九月下午三点的太阳还非常烈,他们肯定不会出来,上哪儿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