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难怪导演不跟他讲戏,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太多了,不靠自己想明白,讲三天都说不清楚。 果然理科生写的剧本就是要靠算的啊…… 戚麟确认他没事之后,又倒回了床上:“你讲给我听听?” 江绝摇头:“讲不清楚的。” 伴随着他躺下来,戚麟自动搂紧他,小声说了句我才不信呢,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学校的期中考试再次到来, 天气也开始变冷了。 吴女士颇为热情的给他们两织了一对帽子和手套,连花色都是情侣黑白款的。 十一月虽然没有下雪,但干冷的风就如同刀子一样。 戚麟进入更加忙碌的写歌期, 开始跟个诗人一样神神叨叨的在宿舍里踱步,文稿摞了一沓,还在改好几首曲子的词。 他下个月要去纽约正式录音,大概一个星期内要解决所有制作,然后开始发行专辑和筹备演唱会。 如果顺利的话,也许日程可以提前,演唱会能调到跨年。 创作这种东西,有时候不是慢工出细活,而是像一台电脑在网速不稳定的房间里下载东西。 如果不趁着10mb/s的那段时间把能榨取的灵感一口气统统录下存好,等网速飘到400kb的时候再慢悠悠地下,就确实跟挤牙膏似的一点点来了。 韩寒在《三重门》里用过一个精辟又诡异的形容词,叫文思如尿崩。 戚麟大概就处在这种喝多了的状态里,每天能急吼吼的写到大半夜。 江绝发现他有时候连吃饭都忘记,颇为自觉地开始帮他打理生活,给他带饭带水果,有时候甚至是在旁边帮忙喂东西吃。 戚麟改完歌词以后还会读给他听,江绝越听脸越红,几乎想逃出去。 于是得逞的某人凑过去吧唧一口,眼睛亮亮的:“我是不是很适合做个诗人。” 这歌写出来恐怕要成为婚礼爆款。 江绝捂着脸不说话,感觉脸颊特别烫。 “你不喜欢啊……那我就删了啊。” “别。”他颇为难为情:“写的……真的很好。” 然而戚麟彻底告别所有活动,成为一个文艺宅男,江绝便只能形单影只的出去买东西逛街。 林久光要和原来15级的行政班一起准备期中汇演,平时也是一头扎在排练室里出不来。 江绝一个人拎着一袋水果经过西区的时候,发现有个老人在荡秋千。 那老人穿着深黑色的风衣,头发虽然花白一片但梳的很整齐,看起来整洁又温文尔雅。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秋千,眼睛在看着操场上疯跑着打篮球的男孩们。 江绝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等距离渐渐靠近了,他才看清这是谁:“严教授?” 老人本来眯着眼在看远处小孩儿们投篮的动作,听到声音了才发现是他。 “江绝?”他看了眼他手中的水果:“我不喜欢吃柚子。” 江绝默默把那个柚子从袋子里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把这兜水果都送给他。 老人家瞅了眼里头的东西,还是收下了。 “坐吧。”他给他分了一根香蕉,淡淡道。 江绝接了那根香蕉,看了眼附近没有凳子,只好坐在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