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麟还发现了好几家卖各种首饰的小店,忍不住牵着江绝过去看看。 各种手串、项链、鼻钉还有镯子,都是以金银铜打造而成的,鎏金质地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缀着的无数宝石熠熠生光。 这同样是装点印度女性的常用品之一,轻盈华丽的沙丽也做的颇有质感。 戚麟忽然想买点回去拍新专辑的mv。 作为一个男艺人,他大概从十三四岁开始就有好些的缀饰,用于在上舞台演出或者参加通告时装饰自己。 后来渐渐的只戴个项链或者戒指,偶尔还会偷偷趁江绝睡着了给他戴个choker,再悄悄亲一下他超好看的脖子。 choker这种东西又禁欲又暧昧,哪怕是戴在这个沉睡的男人脖子上都有种隐秘的禁忌感。 戚麟在戴完之后左看右看,努力控制住想给他买一抽屉各种首饰的冲动。 不过江绝醒了以后好些也没什么抗拒,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然后把这份礼物收下。 首饰店里有古老的熏香,广播里还在含混不清的放着印度语的歌谣。 老板已经习惯了这些光拍照不买的客人,在旁边叼着烟翻报纸。 黄铜色和银色随着夜风晃来晃去,镯子们项链们如同果实般成串的坠在半空中,整个小店都充满了异域情调。 戚麟挑了些长链和小装饰,利落爽快地付了钱。 江绝在等待的过程里在打量附近的小吃店,虽然有些心动那些包裹着花朵和草莓的糯米卷,可最后还是为了肠胃的安全没有过去。 第二天拍摄的时候,大家都睡得很好,气色都非常不错。 “早上好——” 主持人穿着印度特色的长裙,在酒店大厅里进行第一轮游戏的暖场。 “我们即将去的,是孟买最大的花朵市场——dadar!每个人都有一万卢比的自由消费金额,但也请记得完成任务!” 崔檬很自觉地穿了长衣长裤,尽可能地把平日会裸露的身体部位全部遮掩起来。 她显然不太放心,旁边的陆访则表示如果害怕的话,可以和他一起走。 第一场比赛还真是与花卉有关的。 选手要把六百六十六朵花带在身上,全程一朵不漏的把花从dadar带到指定的另一个地点。 所有的花都可以在这个大集市里买到,但不允许借助任何塑料袋之类的容器。 在裁判一声令下的同时,戚麟下意识地握着江绝的手就跑了出去。 他们飞快地进入人流之中,开始一边挑花店一边思考对策。 “脖子上可以缠——还有就是手臂。” “头顶,”江绝下意识道:“可以盘在头上,如果能买到帽子或者头巾就更方便了。” 节目组依旧要求一人一队,他们索性开始快速的帮对方戴花环。 六个一数,数一百一十一次,其实很容易搞混。 根据裁判的解释,最终与这个数字偏差最小,且用时最短的人,就是唯一的优胜者——其他的所有人都要接受惩罚。 戚麟很少戴上这么多的花—— 在江绝的辅助下,他的双手手腕都戴着莲花手串,脖子上挂了三条长长的花环,连耳朵上都挂了两个小花环。 江绝甚至买了两大匹头巾,像印度人一样把彼此头顶包裹成小山一般的形状,再让花环顺着头巾的方向一圈圈地缠绕。 结果两个人就和稻草人一样,几乎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江绝整个人开起来像是舞台剧上的某个精灵,大多的金合欢在耳旁缀着,手腕上还是大串的玫瑰交缠。 繁复又绚丽的花瓣衬的他们两都肤色白皙,可惜唤蛇人般的大头巾还是有些破坏形象。 他们两晃晃悠悠的穿过拥挤的车流和人群,绕过用脑袋蹭消防水栓的大黄牛,再拐弯顺着指引上楼。 “我感觉我跟换毛的小祈一样,”戚麟努力地控制着身体抖动的幅度:“走一路掉一路毛。” 江绝忍着不笑,正经道:“你这一路走来,真是繁花相送。” 他们两就这么走了两条街,几乎走几步就会掉两三朵花。 等真的到了终点前,江绝忽然拦住了他。 “怎么了?”戚麟好奇道。 “我们来数一下。” 原本两人出发前都是不多不少刚刚好的六百六十六,可是江绝走到现在,身上只剩下五百六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