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雪在上马车前永振拉着她悄悄地说:“妹妹,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你放心。” 书雪点点头向永振道谢:“有劳二哥了。” 永振知道书雪不愿意听自己道歉的话,又嘱咐妹妹:“有什么委屈就告诉二哥,二哥就算拼了性命也不会和简王府罢休。” 书雪很感激地笑笑说:“二哥放心。” 因为雅尔江阿大醉,书雪兄妹不便多说,便依依不舍地告别了。 书雪看着醉倒在马车里的雅尔江阿,自言自语道:“是摊牌的时候了。” ☆、二十、针芒相对心不退 二十、针芒相对心不退 书雪非常感谢父兄,自己总算睡了大婚后的第一个安稳觉。虽然要照顾醉酒的雅尔江阿,但一只醉猫要比一只发情的狮子容易应付得多。 第二天早起时雅尔江阿还有些头痛,也不怕人笑话自己掉到温柔乡里不出来,当即便派人入宫告了半天假。 老康自动脑补为这是夫妻相得的征兆,要是在平常,他一定会说简王耽于女色,可现在他巴不得如此也好让自己少被老娘念叨几句,因此很痛快的就准了简王的假。 用早膳时雅尔江阿对昨晚的事情依旧很是模糊,便试探地问书雪:“福晋,爷昨晚有没有和你——” 书雪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脸色微红,说:“爷昨晚醉了,睡的很好。” 雅尔江阿不再多说,起身盛了一碗粥给书雪:“福晋昨晚辛苦了,都是爷的不是。” 书雪这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接过来,转身吩咐几个丫鬟:“你们都出去候着,本福晋有话要和爷说。” 几个丫鬟应声而退,苏长定则犹豫的看着自家主子。 雅尔江阿感到奇怪,挥手遣退了苏长定,想看看自己的福晋要说什么。 待房里只剩下夫妻二人,雅尔江阿便问书雪:“福晋要对爷说什么事还要清退下人。” “浣花草”书雪朱唇轻启,吐出了三个字。 雅尔江阿大吃一惊,站起身来后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慢慢坐下后方冷冷地说:“福晋好手段,刚进府三天就能拉拢府里的奴才,本王佩服。” 书雪一笑,回道:“爷高看奴婢了,不瞒爷说,不管是什么药,在奴婢跟前一过,奴婢就算不知道十分也能闻出八分。”书雪这话不假,她前世的爷爷是中医,这一世又有太太从宫里请来的精通药理的嬷嬷教导,自然对避孕药很有见识。 “既然你早就发现了,为什么前三天却不拒绝?”雅尔江阿已经冷静下来了。 “奴婢为什么被指给爷,这其中的缘由就不用奴婢多说了,虽然奴婢是身不由己,但爷想来觉得这是奴婢不守妇道的缘故。自作孽不可活,奴婢也不好自辩,只在于‘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八个字而已。” 书雪一顿,接着说:“奴婢嫁到简王府自然是要以爷为天的,且奴婢知道三阿哥今天的处境同二十年前的您是一样的,为了三阿哥的将来,您自然不想母家强盛的奴婢生下男丁威胁三阿哥,这一点奴婢是清楚的。” 雅尔江阿的脸色阴晴变幻,勉强笑了笑才说:“福晋好见识。” “王爷过奖了,王爷虽然给奴婢吃了三天避孕药,但奴婢体谅王爷的一片慈父心肠,自然不会怪王爷。”书雪面沉如水。 “那现在福晋为何又把事情说穿,以福晋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怀上爷的孩子恐怕不难吧?”雅尔江阿对这一点很好奇。 “爷说得没错,若是奴婢有心,生下爷的孩子,绝对不会比发现爷给奴婢下药更难。” “那你怎么——” “爷,奴婢虽然是您的女人,可也是皇上圣旨钦封的简亲王嫡福晋,不是烟花之地的粉头能任爷取乐,希望爷能给奴婢留些脸面。” 雅尔江阿面色羞惭,他对妻子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像对□□一般。 “奴婢三天不说,也算是全了与爷的夫妻情分,从今天起,爷便把奴婢当作是您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