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见了张允将军居然还不下车,分明找死。”黑铁塔唯恐不乱,狐假虎威道。 张允,这个名字有点陌生,但熟读三国的王宝玉还是想起此人是谁,这不是跟蔡瑁一起,献出荆州又投奔曹操,最终冤死的那个家伙吗? 对了,这小子好像还是刘表的外甥,是个不折不扣吃里扒外的家伙。靠,外甥也不如儿子近,自己可是刘琮请来的贵客,于是,王宝玉满不在乎,懒洋洋的问道:“张允,在何处供职啊?” 王宝玉还是错估了形式,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只听一阵风声,张允手中的那柄大刀,已经快如闪电的冲着王宝玉劈了过来。 这身手果然了得,范金强还没来得及出手,刀锋已经压在了王宝玉的肩膀上,吓得王宝玉哇呀一声大叫了起来,脸上满是惊恐,以为自己小命休矣。 黑铁塔幸灾乐祸的看着王宝玉的惨样,恨不得张允这一刀将他劈成两半! 只不过,张允并没想杀王宝玉,大刀接触到王宝玉肩膀之时,便停了下来,即便这样,王宝玉也觉得自己的肩头,像是扛着千斤重物一般。 “你口音奇怪,不似荆州之人,速速交代,可否是曹军的密探?”张允恶狠狠的问道。 “张将军,误会了,我家就住在卧龙岗,叫王宝玉,是刘琮公子请我过来的。”王宝玉不敢逞强,连忙解释道。 “胡说,少公子怎会请一名乡野之人?”尽管王宝玉的打扮也算不俗,但张允根本不信,刘琮是何等身份,平常人拜会尚且不易,怎么会用到“请”字。 “你看,这是书信!”王宝玉连忙从怀里掏出了刘琮写给他的信,接着,又把令牌从腰间摸了出来。 “取过来!”张允对一名随从吩咐道。 随从立刻过来取过书信和令牌,半蹲着身子呈了上去,张允接在手里,扫了一眼书信,认出那就是刘琮的笔迹。 半信半疑之时,张允又去看那块令牌,当看清这块令牌之时,脸色骤然大变,立刻收起长刀,翻身下马,诚惶诚恐的将东西递过来,拱手道:“王公子,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这下子,王宝玉倒是有些懵了,不明白张允的前后变化为何如此之大,他哪里知道,刘琮给他的令牌,正是刘琮自己使用的那块,见令牌如见刘琮,张允即便是大将军,也不敢轻易冒犯。 王宝玉确信张允不是使诈,又挺直了腰杆,大模大样的说道:“张将军不必多礼,一场误会,不知者不怪。” 此刻的范金强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刚才他甚至以为自己就要失去这名好兄弟,跟着这名兄弟也太刺激了,总是险象环生,嗯,麻烦也不断。 不过范金强眼中闪现的惊喜还是隐藏不住的,有志之士岂肯靠着做苦力谋生,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光明的前程,战场上浴血奋战,屡立战功。 再说张允直起身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对王宝玉的鲁莽举动,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就将黑铁塔壮汉揪了过来,怒骂道:“狗奴才,居然敢阻拦王公子的去路,你可知罪?” 黑铁塔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冲着王宝玉直磕头,连声讨饶道:“王公子,小的眼瞎,冒犯公子,还望您大人大量,饶恕在下吧!” “饶恕?你们几个狗仗人势,无恶不作,我若是饶恕你们便是对襄阳城百姓不负责任!”王宝玉道貌岸然的一阵冷笑,又对身边的范金强道:“揍他们,狠狠的揍。” 范金强自然也是憋了一肚气,对着跪成一排的壮汉们,一顿大巴掌就扇了过去,直打得这些人脑袋乱晃,满嘴冒血。 “好了!”王宝玉大手一挥,范金强便停了下来。壮汉们还以为王宝玉饶过了他们,纷纷磕头谢恩。 王宝玉嘿嘿坏笑道:“我怕再打下去脏了自己人的手,你们,互殴!” 壮汉们疑惑的抬起头,王宝玉挥动左右拳比划了一下,壮汉们都是打架出身的,立刻会意,只是迟疑了一秒,黑铁塔壮汉便一拳打倒了身旁的弟兄。 大家平日习惯了黑铁塔的指挥,便跟着他一起打那人,那人开始还直呼救命,不敢还手。但后来被打急眼了,终于忍不住出手反击,混乱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