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仔细得不得了,我还能看不出来?” 宋贵贵的脸颊烧了起来,中年男子还继续说:“我呢就钻了个巧,你们开疆扩土,我跟着你们后面才占到这样的好位置,说来还需要感谢你们的。” 梁孺对这位大叔的眼力毒辣十分满意,一句情郎给了他十二分的底气,对大叔的印象甚佳。 未想解开谜王还有大礼,梁孺更来了兴趣,问道:“解开谜王是什么礼?” “黄记藏书阁知道吗?可以任选一套藏书,礼大不大?嘿嘿,不过对我这样的粗人就没什么用,我看你问二位应该都是有身份的人,既然有实力,那不妨去试一试?” 黄记藏书阁的藏书,对宋贵贵来说太有吸引力了,但是这会儿她却不想因为礼品才答应叫梁孺。但未及宋贵贵多想,梁孺已经站出了人群。 举会之人立刻上前相迎:“不知这位兄弟是想试试哪一款灯谜?” 梁孺看了眼人群中的宋贵贵,胸有成竹道:“我要猜谜王。” 一语而出,人群中哄声四起,立刻围上了更多看热闹的人,想看看这个气质卓尔不凡的少年公子能不能摘得今夜头冠。 灯会主办是原雁荡赫赫有名文旧书院院首黎明堂,是个惜才爱才之人。寻常人即使想去破谜王的谜面,也都先尝试一二小灯谜试试手,摸摸套路,但梁孺自信傲然,直挑谜王,气势盖人,让黎明堂刮目相看。 黎明堂上前道:“小兄弟不需要先试试几个小谜面吗?这谜王可不是轻而易举能拿下的。” “多谢,不必。” 梁孺拒绝地客气而果断,黎明堂生平最是欣赏这种不拖泥带水的豪气,当即叫了声:“好,不过直接挑战谜王若是输了需要接受失败的惩罚,以正规矩,你需要……” 梁孺突然哈哈笑了笑,摇头道:“先生,我不会失败,所以也无需去了解失败了要做些什么吧。” 好家伙,人群中又是炸翻了天,纷纷在议论这个语出豪言的贵公子出自何处,也不乏有好些人幸灾乐祸地等着看他出丑闹笑话。 黎明堂不再多言,扬手叫下人开始剥换谜王谜面。 巨灯旋转,灯幕骤变,两行大字缓缓垂下:鸳鸯,子规。 梁孺但见谜面,突然尴尬万分。方才在人群中看热闹,旁的人都在谈论谜面,他听着便觉得能对得上谜底,可如今站在台上前面两个字似曾相识,后面两个字只认识一个子什么。 怎么办,心念一转,计上心头。 只见梁孺看罢谜面哈哈一笑,袍角向后劲力一甩,举止潇洒恣意:“我已知谜底,但觉此番谜面不及尔尔。” 又是傲视四方的语气,人群中骚动连连,多出不少不服气的声音。 “什么玩意,尽会说瞎话,老子饱读诗书,也没懂这两个词连一起什么意思。鸳鸯?子规?” “是么,文不对题。鸳鸯戏水?墨守成规?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梁孺耳力过人,纵然站在台上,远离人群五步之远,这些人的窃窃私语仍是没有逃过他的耳尖。 略思一二,梁孺低沉浑厚的声音缓缓响起:鸳鸯,暗指李唐,吴融的之句翠翘红颈覆金衣,滩上双双去又归。子规,仍为李唐诗词,出自来鹄的一句雨恨花愁同此冤,啼时闻处正春繁。 梁孺语罢,周遭一片肃然,方才在群下议论纷纷之徒此刻均瞠目结舌。黎明堂乐得人才,忍不住抚掌称赞:“果然是江上代有才人出,自古英雄出少年,不知这位小兄弟贵姓,师承何处啊?” 黎明堂谈吐不凡,德高望重,梁孺不敢怠慢,躬身行礼道:“晚辈梁孺,就在眉山镇琼琚书院就读,先生是书院栗无涯。” 黎明堂点首暗许,心里却道:不知道何时栗师弟得此佳徒竟然不与我知,这尽是要跟我窝才了。不行,定要想办法把这良才争了过来才行。 黎明堂想给梁孺留个好印象:“梁公子为今夜第一个首试谜王便顺利解开谜面之人,所以我这便做主,许你可到眉山镇黄记藏书阁选两套金表藏书,如何?” 梁孺雀跃,向台下宋贵贵招手,又对黎明堂道:“我摘得此礼便是想送人做礼,可否让我的朋友选择?” 黎明堂摸着胡须,饶有趣味地考量二人:“当然可以,请让你的朋友来台前选择。” 梁孺得到应许,立刻奔到群中将宋贵贵拉了上来:“贵贵,你快说,你想要什么藏书?” 宋贵贵款步上前,对黎明堂缓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