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堵了某些人的嘴。”月牙儿把单子交给瑞珠,吩咐道。 瑞珠应了,回头见掬惠拿了棉布来,便笑着问道:“王妃可是要给小世子做小衣裳?” 月牙儿接过棉布,仔细的挑着颜色适当、布料柔软的棉布,一面答道:“我想着整日里待着也是待着,不如给他亲自做几件衣裳,现在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便只能多做一些,以后也省得忙乱了。” 瑞珠点头笑道:“待奴婢把手上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也给小世子尽一份孝心。” 月牙儿闻言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就不必了,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到时候有的给你忙的。” 瑞珠不明所以,又见月牙儿低下头认真的挑选棉布,掬惠凑在一旁也跟着挑拣,只好咽下了心中的疑惑,退了下去。 林槐之此时没有黏在自家媳妇身边,却是被宁遂拉出去喝闷酒了,虽说两人不是第一次出来喝酒,一起喝酒的还有旁的人,林槐之便生起了去意。 宁遂坐在林槐之一旁,向自己的几位好哥们介绍林槐之:“这便是我那位哥哥了,你们是第一次见,快来给我哥哥敬酒。” 那几位被宁遂称为好哥们的立时站起身来,乖乖向林槐之敬酒。林槐之皱着眉头看着这几个虽然没有自家弟弟长得好看,却一样面白唇红、面若冠玉的几位少年,毫无兴致的扭过头去。 那几位少年倒也不生气,兀自把酒喝了,又听宁遂道:“我哥哥的脾气就是这样,你们不要介意,他其实是个面冷心热之人。” 那几人纷纷表示不在意,宁遂又朝林槐之介绍:“哥哥,你可不要被我那老子的思想给灌输了,这几位可不是我平时的狐朋狗友,他们皆是这一届最优秀的才子,分别是状元、榜眼、探花,还有一位今日没来,正是这一届的武状元,你要是见到他,说不定会和他聊到一起去。” 林槐之对他说的这些没用丝毫的兴趣,他此时心里只挂念自己的妻儿,遂不耐烦道:“既然有人陪你喝酒了,我就先回家去了。” 宁遂急忙伸出胳膊拦住他,耍赖道:“哥哥不许走,我知你心中挂念嫂嫂,待会儿我同你一起去就是了,先喝几杯再说嘛。你若是怕回家被嫂嫂嫌弃,那就以茶代酒,我们很快就回去,不会耽搁太久的。” 那三位中的一位朝林槐之抱拳道:“在下刘元苏,见过匀王爷。早就听闻匀王爷的大名了,梓亦每每在我等耳边提起他的哥哥,令我等实在好奇不已啊。” 林槐之不解,宁遂笑道:“不要理他,这里头属他最是滑头。” 那刘元苏又道:“匀王爷来到京城已经有了数月,却总是闲赋在家,难道想要一直这般无声无息下去?就算匀王爷没有宏图大志,总得为未来的小世子打算一二,皇上虽然没有给予王爷青眼,但想来也不是......” “元苏。”宁遂制止道,“我唤你们来只为喝酒,可不是让你来做说客的。” 刘元苏不解的看着宁遂,道:“可是匀王爷虽然没有官职在身,地位却是不容小觑的,即便匀王爷没有仕途之心,若是能与我们一同做些生意,还怕缺钱花吗?那王阁老自然不在话下。” 宁遂不赞同道:“王阁老的确不配你我放在眼中,要知道我们的目标是宰相......” 刘元苏打断宁遂的话:“正因为对方是显赫朝野的宰相,所以你要是娶了王阁老的千金,或者高将军家的女儿,那不是更加容易?何以至于如此?现在连你哥哥也不愿意牵扯进来,你要等到何时?” 宁遂抿唇不语,双眸冷冽,一旁身穿青衫的少年急忙上前劝架:“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每次在一起都要吵上一番,今日不是来喝酒的么,其他的先不聊,日后再说。” 刘元苏显然不愿就此打住,他丝毫不惧宁遂的身份,直言道:“现在的我们,不仅需要人,更需要钱,你既然不愿朝你父亲伸手要,那么自然是靠我们自己了,梓亦,你太骄傲了,什么人也不想要依靠,又想什么都靠自己得到,可是你有想过吗?时间!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林槐之看着互不让步的两位,心中疑云窦生,门却在此时被打开,几人纷纷收敛了情绪看向门处,只见一位身穿黑色武袍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林槐之见身边几位的神情瞬间放松了下来,想来这位便是宁遂口中说的武状元了。 那男子刚进来便发现屋内的氛围有些紧张,还不待他发问,宁遂站起身来,朝刘元苏淡淡道:“你放心,我自会有办法,总不会让你们跟错人。” 说完也不待别人回话,只朝林槐之道了句:“我们回家。”便率先出了门。 宁遂都不愿意在这了,林槐之就更不愿意了,连句话也未留便跟在宁遂的后脚走了出去。 林槐之见宁遂脊背挺直,十分倔强的样子,想起他那日在宁王侯面前说的话,终究忍不住问道:“你......很缺钱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