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一些相交多年的老前辈,最后为了和谐,就算不同意的老师祖他们也被迫参与了这次方案的实施,而且各自承诺永不透露法坛地点,如果九九八十一年之后还是没有转机的话就不再坚持。可以随意找一个行内的地址去破掉那个阵法,释放被困的阴魂。 算了一下时间,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很显然的是那套方案并没有成功。只不过时间过了这么多年,而且期间各种社会灾害和自然灾害层出不穷,何况他们还没有留下详细的具体地点。 师父说他曾经也和潘师傅去找寻过,但是并无任何结果,要不是这次刘健爷爷的事情,不知道那些阴魂还要被困多久。 我最喜欢的就是听这些年代久远的事情,所以我缠着师父要他给我讲细节,只不过师父说长途太贵,只给我匆匆带过了几句,大致意思是那个法坛筹备了将近一年,不过里面被困住的阴魂基本都是死后从各个地方转移过来的,并没有使用什么非法的手段,而且其中也有占阴卜的师傅算过,它们的阴寿都要过百年才得转世投胎。所以对它们的轮回影响其实并不大。 我问师父:“不是说阴寿过完再不轮回就会被别人霸了位置,又要重新过一遍阴寿么?如果百年之内没有解开释放它们,那它们不就惨了?” 师父说:“道理是这个道理没有错,可是冥冥之中自由定数,这不你出现了吗?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说来这也算是大功德一件,让你小子捡了个便宜。好了不说了,挂了。” 这是便宜吗?我心里一阵无语,搞不搞得定还是另外一回事呢,那么久远的事情,谁知道那个老前辈的阴魂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万一因为事儿没成变成一个怨灵了我可咋办?在这种久远的老师傅面前,我的那些把戏完全与耍猴无异。 这一通电话打得本来想要补觉的我倦意全无,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一方面对晚上的事情特别期待,毕竟可以见到百年前的老前辈。一方面又特别的担心,担心局面掌控不住。七个灵神,虽然它们都是弱弱之辈,不会造成什么威胁,但是送魂毕竟很耗费精力,而且还有一个老前辈,不知道送起来是什么感觉?会不会道行不够送不走?我该先送老前辈还是先送另外六个灵神?用什么方式喊?又怎么去维持? 一连串的问题再我脑海里面,想的我头都快爆了,即便如此,我还是停下了要找师父咨询一下的动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嘛。是劫是缘,该来的终究要来。 自从入了这一行,我就看淡了很多东西,在我看来,生活中发生的所有的痛苦,劫难,快乐,好的也好,坏的也罢,都只不过是一种修行,就像出活,事情解决了会得到事主的报酬和感谢,事情没解决什么都得不到,甚至会遭人唾骂。我总不能因为怕被人骂就不出活吧?任何的交际都是一种给予和所得,被人恶言相向有的时候能让自己更加的心胸宽广和豁达,在修心上,这也是必经之路,没有捷径。这一关过去了,就修顺畅了,过不去,就堵住了。 和大多数人不一样,想问题想多了的人会睡不着,我恰恰相反,当事情没个定性的时候,我反而容易入睡。一觉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村里没有城市的喧嚣,睡得很舒服,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下了楼就问到让人唾液忍不住分泌的菜香,这种吃了睡睡醒吃的日子偶尔过一次还真是挺舒坦的。 吃完下午饭,我带着顶斗笠扛着锄头挎着包顶着炎炎烈日就出了门,活像一个辛勤善良的农民伯伯。我还是决定先去那个山中平地先布置一下,运筹帷幄嘛,要想晚上不那么累,白天就得做准备。还有昨天烧掉了其中一张符,不知道会不会对那个大的困阵产生影响,也不知道会不会对那七个阴魂产生影响。如果被破坏导致那几个阴魂跑了那要再送就很麻烦了。 不过这种几率很小,就像鱼缸中间隔层玻璃对面放上鱼饵,久而久之,就算把玻璃拿掉,鱼也不会想要过去那边。 又是一阵跋山涉水,我来到了那个平地,除了刘健爷爷迁坟挖出的那个坑之外,一切都很稀松平常,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里有个偌大的阵法和几个灵神在,还真发现不了任何的异常。微风徐徐,鸟叫蝉鸣,给人一个心旷神怡的满足感,就是太阳有点大。 找了一块相对平整的地,测量规划出三个长方形的范围,宽一尺,长三尺。刨开了上面那层浅浅的草,漏出一块比较平整的黄土,由于上面有草又正好在一棵大树的树荫下,所以土质不算太干。 为什么要刨三块这样的地方呢?那是因为我准备在这上面刻画送魂的符咒。 这是个体力活,也是个细致活。以前用过的次数很少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