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没错。 作为一名设计师,她乔珊荃除了守着自己的工作室,画画设计图稿,亲自缝制样衣之外,她当然可以为影视作品提供服饰搭配的意见。 假如作品能引起足够的话题度和热度,那将会为她和自己的品牌起到非常好的宣传效果。 “噢,大胡子,你真是太聪明了!”揪着他耳朵,乔珊荃倾身吧嗒两口,用力亲了亲他脸颊,明亮的眼中闪动着跃跃欲试的光芒,“我当然愿意去试试看!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能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会跟他约一个时间,进一步洽谈,争取能让他满意……” 被胡安盯着看,费里耳根烧得通红。他不自在地挪开视线,不知道要不要开口告诉那个兴奋的女人,其实当他稍微提了提建议,对方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看着乔珊荃一蹦而起,咬着勺子跑来跑去把自己过去参与过的作品和整理过的资料都翻出来,费里眉宇间的温柔抑不住地漾开来。 她是如此耀眼而充满了活力,他希望不要让自己过去的阴霾,以及庄园里的麻烦影响到她,他愿意付出一切来保护她,让她永远保持这样的笑容,尽情去做她想做的事。 因为着急离开,费里把胡安赶走,摁着乔珊荃胡天胡地纠缠了很久。 两人激烈地拥抱彼此,分别让他们更珍惜最后的时光。 直到怀里的人呼吸变得绵长,费里小心地抽出手臂,让她躺进柔软的枕头。支着身,他迷恋地看了她好一会,想起她之前明明累得眼皮一直往下耷拉,还硬撑着跟他说话,她孩子气的依依不舍,让他一颗心柔软得几乎融化。 握住她手在唇边亲了亲,费里拨开她散落的发丝,起身收拾东西,离开了他们的阁楼。 醒来时,另半边床已经凉了。 乔珊荃怅然若失,伸手摸了摸,又把爪子缩回来,自己捂着。 身体比理智更早一步适应了两个人的生活,习惯了有他的温度和气息萦绕。现在想一想,这种习惯真的会上瘾,难怪母亲会背着总是出差的父亲,又找了其他情人,到后来,纸里包不住火,婚姻和家庭彻底破碎。 反手遮住眼睛,乔珊荃长叹一声:“说好了不去想,怎么最近老想起往事?” 对,一定是那个大胡子害的。 都是因为他突然冒出一个想要认亲的父亲,又藏不住眼底的忧郁,才连带着她也跟着神经兮兮,想起太多不该想起的事。 她有点想不起父亲的容貌,只记得是一个文质彬彬,浑身书卷气的男人。 相比之下,费里的父亲——那位霍克先生,他的五官与费里有六、七分相似,眉眼几乎是一模一样,复古的优雅线条,带着一抹浓得化不开的神秘与忧郁。让他整个五官看起来更加莫测,惹人寻味。 昨天霍克先生离开的时候,乔珊荃注意到他脸上稍纵即逝的无奈和遗憾。 看起来,费里的固执不仅仅表现在其他方面,即使是对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也依然像一块硬邦邦的臭石头。 不过乔珊荃不打算插手这件事,她希望费里尊重自己,所以她也会同样尊重他的选择。 没有家人的陪伴固然是一种空缺,然而他们现在拥有彼此,不是吗? 一天天过去,他们会继续走下去,为对方的人生填补所有缺憾。 没有费里在身边,乔珊荃努力把日子过得充实。 事实上,她的生活似乎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陪伴胡安,教他学习一些初步的学前知识,顺便带着他一起画画。 媒体依然在想方设法联系上她,乔珊荃索性把手机扔进冰箱,随他们打去,她懒得理会。 至于她与aj集团的那场官司,埃蒙时不时会在电邮里告诉她最新进展,整个司法程序会花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乔珊荃早有准备,她并不担心自己败诉。 面对即将到来的审判,aj集团股价大跌,投资信心受到严重影响等等新闻,时不时会飘在当日金融新闻的首页,乔珊荃对此一哂而过。 她可以想象的出来,杰伦特那个混蛋现在日子一定过得非常糟糕。 甚至她还乐滋滋地想象了一下,以杰伦特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