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能久困于此,日后一飞冲天也未可知。” 馨和郡主越发纳闷了,可太妃却不再多说了。 多少说不完的体己话,可终究是要散的,只因太妃说她与馨和郡主母女多年不见了,便留了馨和郡主和李钰在王府住一宿。 李郡马便带着儿子儿媳家去了。 叶胜男自然随薛云上回了续斋去了。 一见叶胜男,关雎等人便围了过来,只张欢喜远远的。 关雎拉着叶胜男进上房道:“可算是回来了。你这一去,我们这位爷是茶不思,饭不想的。” 被落在后头没人理会的薛云上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又忙道:“妈妈可在?” 正说着,就见苏嬷嬷捧着一摞账本进来道:“老奴在。” 薛云上看了看那些账本,点头道:“交与她,你也能放心的。” 苏嬷嬷笑道:“早该如此了。” 说着,苏嬷嬷将账本往叶胜男面前一放,“了续斋一概事物和用度都有数,也都在这里登记了。姑娘赶紧瞧瞧有什么不明白的,老婆子也好说与你听。” 叶胜男知道这趟回来,才算是真真掌管了续斋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只如今要紧的并非是对账,而是院里的人,于是叶胜男便同薛云上商议了一番。 薛云上将了续斋里的人都叫了过来,薛云上端坐上房的廊檐下,叶胜男站他身后,一干丫头婆子都在院中央站着。 苏嬷嬷道:“从前我念着你们也是不容易的,便宽纵你们几分,没想却纵出卷耳这样吃里扒外的来。往后这院里三爷已托我交依怙了,你们都好自为之吧。” 待苏嬷嬷说毕,叶胜男这才上前对众人道:“素日你们是如何的,我也不追究。只是往后都得依我说的办了,你们也少说什么从前是如何的话来。” 说着,叶胜男点了几个婆子出来,道:“这几位妈妈原是门上的,今儿起还如此,只如今还要加一条,主子便罢了,但咱们这院里和院外的人每日进出次数和缘故都要问清楚记清楚了。若在这上头出差错,该班儿的罚银罚米就不必说了,板子也要少不了。” 有婆子便问道:“若有人不愿说明进出的缘故,又该如何?” 叶胜男道:“那你们越发要记下了,还要赶紧来回。” 有婆子又道:“可要是有不知死活的偏要撒谎,我们也不能知道的。” 叶胜男笑道:“再高明的谎话,假的终究是假的,一问对就能露出马脚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假话,那时连审问都不用审问便知谁是祸首了。” 罢了,叶胜男又对薛云上道:“虽说二门内,到底是妈妈进出方便,可若论往前头去的,还是小幺们便易些,所以院门外添两人,识些许字更好,往前头给三爷传话要东西的伺候,还能帮门上的妈妈登记人口进出的事务。” 薛云上点头。 叶胜男逐一将各处的奖惩说明,令责任归咎到实处,免得日后事出相互推脱。 薛云上听了也觉着清楚明了了不少,只是说了半日却还没说怎么规整那四个夜里快闹翻天了的。 于是待人一散,薛云上对叶胜男道:“如今要紧的你怎么没说?” 叶胜男笑道:“莫急。”回头却问关雎,“可调好了?” 关雎拿着个海棠样式的小托盘,端着一碗姜黄的汤水过来笑道:“好了。” 叶胜男接过,便大马金刀地往门口一坐,身后站两个壮婆子。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