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奶奶身边的映雪。” 几个婆子一听这话,棍子自然没落下去,,再看被打得蜷缩在门后头的人,常婆子佯作惊讶,去扶映雪出来道:“哎哟,果然是映雪姑娘,幸好没伤着?只是好端端的,姑娘躲这里头做什么?” 这时候,叶胜男也过来了,映雪愈发不好说是尾随着叶胜男来的,只得勉强干笑道:“这……不是我才到这,就崴了脚,走不动了。” 叶胜男道:“那你倒是吱一声。你不声不响地躲着,不当你是刺客贼人的就怪了。” 大伙直点头,“就是。” 映雪心里虽恨,可事到如今,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的,只得认了。 最后还是叶胜男扶着映雪回的榴绯轩。 映雪回来惊慌失措的样子,把韩氏和丹玉都唬了一跳,“怎么出去一回就成这样了?” 叶胜男自然不能让映雪张嘴先说的,便抢先道:“说起来映雪姑娘也是冤枉。前头去崴了脚在正院西穿堂歇了歇,险些就被人当刺客贼人给打了。” “什么?”韩氏没有不来气的,直问:“都瞎了狗眼不成,映雪她能是刺客的?都谁打的她?” 叶胜男道:“三奶奶息怒。也难怪二门上的人会如此。如今都什么时候了,三爷为了宫里那案子,可是以身犯险了的。听说到如今不但人证死了,就连那位嫌疑颇重的黄昭仪也遭到了毒手。谁又说得准,这案子的罪魁下一个会对谁下手的,所以也难怪大伙要草木皆兵的。这不知道穿堂里有人,可叫唤半天儿没作声的,大伙便当是刺客了。映雪这才受了这顿惊吓。” 韩氏一听攸关丈夫的性命,那里还顾得上追究谁打的人,只说:“你怎么只知道躲的,也不不知道答应一句。要是真来了什么刺客贼人挟制了你,你也不知道做声,那里还有人救你,更是放纵了刺客的行事。” 闻言,映雪是又气恼,又委屈的,一时气血不畅,便厥了过去。 丹玉是有几个心眼的,所以听了叶胜男的一面之词,她也只是半信半疑。 待到映雪醒转过来,丹玉没有不问的。 映雪这才一长一短地把事情经过都说了。 听罢,丹玉冷笑道:“我就说,怎么会这样的,原来是你着了别人的道了。” 映雪一怔,“你是说,她明知道那里躲的是我,才叫的人来拿我的?” 丹玉又冷笑道:“不然你以为她好好的,怎么就改了主意不出二门去了,踅身回来了。只怕是二门有人瞧见你了,知会的她。” 映雪道:“说起来,还真是了。我瞧着的,依怙那蹄子到了二门,正是被一个婆子给叫住说话了。” 丹玉道:“你可认清楚那婆子了?” 映雪道:“认得,如何认不得的。还是那婆子说要打的我。” 丹玉道:“那就好。也不瞧瞧如今王府上下都是谁当家的,竟然还有人不知道瞧眼色的,拿咱们三奶奶不当一回事儿,那便留她也没用了。” 说毕,丹玉便到上房,将原委都回了韩氏。 韩氏听了气得直跌脚,“好你个依怙,竟然连我也敢糊弄了,我这就先拿了她是问,再开发二门上那些个不长眼的。” 丹玉劝道:“二门的那些就罢了,只是那依怙……三奶奶还是使不得。一则不说她做得没错,二则她也不是那动手的人里头的一个。三爷问起,说不过去的。” 韩氏咬牙切齿道:“依怙这小蹄子,迟早有一日我要收拾了她。” 不出一日,二门上的人果然就被韩氏寻了由头,一个个撵的撵,吃板子的吃板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