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你只管让你徒儿把韩为萧往当今太后身上引便完了。” 王道光一怔,“太妃是说让太后疑似当年毒害先帝元后的幕后之人?” 太妃道:“如此一来,谅韩为萧也不敢再往深里查了。” 王道光迟疑须臾,又道:“可当今后太后可是先帝元后的表妹。” 太妃大笑道:“那才愈发好下手了不是,先帝元后这才未防备她了。” 王道光这才恍然明白。 于是韩尚书便遇上了不小的妨碍,而那位献方子老妇也说了,这是为了揭露当今太后的真面目,才设下此计引来韩家彻查。 说罢,老妇人便服毒死了。 一时间,韩尚书也束手无策了,“事到如今,就棘手了。” 薛云上如今执掌锦衣卫镇抚司,所以知道的比韩尚书还要多些,真正的背后之人,他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薛云上是绝不能让太妃在这会子,借他们的手闹到太后跟前的,于是当机立断道:“不能再往下查了。” 韩家大爷和二爷自然是不会答应的,但只要韩尚书压制着他们,也没大岔子了。 所以只要薛云上说服韩尚书,便无大碍了。 韩尚书是比他们看得还要深远的人,只要稍一点拨便能明白的,在薛云上的劝说下,没有不答应的。 到此,事情自然就依太妃所想的,都就此收手了。 再说叶胜男。 在薛云上问韩尚书方子出处那日的晌午便醒了来。 倘若有人在叶胜男昏倒之时,看过时辰钟的,就会发现正好是过去了二十四个时辰,叶胜男才醒来的,分秒不差。 若是再留心上回八月里,叶胜男昏睡那回,又会发现叶胜男昏睡的一天一夜的也正好是十二个时辰,醒来时也是正好分秒不差的。 这些自然还没人察觉,就连叶胜男自己都还没发觉。 只是叶胜男的醒来,总算是让薛云上放下心来了。 对叶胜男,薛云上是再无半分隐瞒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末了还道:“这回我可是受了大委屈了的。”搂着叶胜男亲亲蹭蹭了好一会子才罢休。 叶胜男听说了后安抚了薛云上一番后,忖度了片刻就让薛云上把残香拿来。 叶胜男一捻,一看,一闻,就明白了,“这是再寻常不过的幽梦香了。” 闻言,薛云上诧异,“你是说这香并无不妥?那我是怎么着了韩氏的道了?” 叶胜男道:“这香是太妃打的一个虚幌,防备着韩氏事后会攀扯出她来,所以关键应出在那碗安神茶上了。” 薛云上回想了片刻,道:“没错,我正是吃了茶后才觉不对的。” 叶胜男又问:“当日献茶给爷的可是采繁?” 薛云上点头,“正是。” 叶胜男道:“那她现下如何了?” 薛云上道:“母妃要发作她,祖母便打发人来说,采繁到底是优昙婆罗院出来的,交回给祖母处置才好。这不,如今也不知她被祖母发卖到何处去了。” 叶胜男喟叹了一回,“她到底还是躲不过去了。” 薛云上也叹了口气,道:“解药王太医已配好了,欢喜正吃着,还不知效用如何。” 这时,张欢喜端着药进来了,道:“不管这药效用如何,奴婢这辈子是不离三爷了,那怕只能给三爷当个粗使丫头使唤的。”说得很是心灰意冷。 在得知薛云上是不会再收用她和采繁时,张欢喜头一个念头就是家去让老子娘给她做主。 可如今薛云上屋里不比从前了,可是有妻室的了,一概自然由韩氏做主了,襄郡王一个做公公的再插手算什么事儿,传出去还不知有什么难听的呢。 所以就是襄郡王没法子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