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原来,这会儿,薛向基本猜到薛安远此去所谓何事,毕竟如非紧急事件,薛安远不会说好了四点半在家等他,结果,此时方归,对一个信守诺言之人来说,即便是对侄子,亦不会出诳语,而薛向从报上知道,老首长眼下在南方,军委不可能召开会议,是以,薛安远不可能因公事出外,唯一的可能便是意外,且这意外还足够大,眼下,四九城唯一能让堂堂薛军委惊动的,除了军神之疾,还有何事? 但薛向并不知道军神的身体到底如何了,他那一问极是笼统。 偏偏薛安远以为自己这个素来谋广智深的侄子又算准了,所以出声问了句“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薛安远如此一问,薛老三哪里还不知道自家伯父是误会了,而这误会的内容,是什么,光看薛安远的眉宇,薛向哪里还猜不出来,分明是大事底定了! 第四章两全法 “老师长昨天在医院打得辞职报告,并在辞职报告上,向组织推荐了我!” 薛安远没接着和薛向打哑谜,直接道出了核心! 闻听此言,薛向一颗心彻底放回了肚里,虽然在他盘算中,薛安远此次进步虽艰难,但想必问题不大,一来,眼下的局势,已容不得改革有所反复,老首长势必需要彻底掌握军方,为改革保驾护航;二来,那日和江朝天在老莫的一席谈话后,没多久,江公子便传来了准信,显然季老那边也没有反对意见。 党内两大顶级首长都没意见了,问题基本就能定下,更不提,还有安老爷子那边的力助,以及紫寒将军迫不及待想接位的意思。 如此算来,高层几乎已经彻底走通,看来薛安远上位几乎是手拿把掐的事儿了。 不过,薛向并没掉以轻心,光从一推再推的人代会,便知道今次的博弈有多剧烈,不到最后,谁也不能打包票,毕竟宦海浮沉,最是波诡云谲。 直到此刻,听了薛安远的这句话,薛向才知道大事定了! 因为,军神的举荐,份量绝不亚于老首长的首肯,无他,只因军神是硕果仅存的元戎之一,他因病去位,本就容易激起大部分老同志的共鸣,他这番举荐,更有种政治传承的味道,即便是对薛安远上位心存反对之人,在得知了军神这番举荐之后,也必然偃旗息鼓! “上善若水。守柔不争,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募地,薛向又想起这句话! 此前他也想过,不过那是警醒,而今想来,就是明悟了! “岭南怎么办?” 沉吟良久,薛向忽然问出这么句话来。 薛安远饮一口茶,“该咋办咋办,还是看组织安排吧!” 薛向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岭南这边是硬实力,且薛安远已经执掌了五年之久,算是根基渐固,比之军w四大部来说,薛向反而更看中岭南,因为如今的岭南更不比从前,绝大部分军事革新,也是从岭南肇始,眼下岭南军区的武装力量和战斗力。几乎能占据共和国武力的半壁江山,当然。那个战略炮兵部队除外。 可眼下的情况,确实有些麻烦,薛安远进这半步,就必须放弃岭南,因为如今的军委副可以说军委的核心,主管的是大方面,绝对没有任实职的先例,比如安老爷子,就一个军委副的职衔。分管着总后,但非总后主官。 是以,若薛安远担任军委副,大军区长官的实职,势必要交付出手! 这点,薛向是万万不愿的! 倒不是说薛老三是属鳝鱼篓子的,不懂取舍之道。而是前者就名,后者就实,他不愿舍实而就名! 但话又说回来,薛安远此次进这半步。并不是奔着军职去的,而是朝军神的另一个位子去的! 而这两个位子双位一体,难以割裂,万万没有要一个不要一个的道理,是以,薛老三才作了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