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日报上这篇原本的吹拍之词,自然就成了某些人眼中最好的靶子。 江朝天关注薛向,自然不可能不关注薛系几大臂助的情况,更何况,如今他江部长是坐机关的,有的是时间。 是以,闽南最近的风潮,他也知道,只不过未及时收到这份内参,更看不到港岛的报纸,无法将两件事联系到一块儿。 先前,他甚是以为闽南挑起风潮的那位省长,走了步臭棋,以许子干近些年领导闽南的政绩,都荣升候补政局了,这点小风浪根本刮不倒他。 更何况,纱厂的改革举措,根本就算不得出圈,只能算作摸着石头过河。 可现在,一旦那位出了问题,许子干所谓的创举,就再不是什么摸着石头过河了,人家想把他解读成对自you化的响应,也非不可。 这就是黄泥巴落进了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若是许子干在此事栽一个大跟头,那就是对他江某人的最大利好,因为许子干可是薛家阴亲,可以说是和薛家一根藤上的两只葫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正是其中有着此番纠葛,江衙内才兴奋得不行。 却说,丁世群半晌不语,江朝天压下兴奋,伸手替丁世群满上茶杯,笑道:“丁叔,眼见着就风起云涌了,您打算就这么稳坐钓台?” 丁世群也是这天到的京城,连季老那边都没去,就直奔江家来了,且连闽南昨日的报纸都随身携带,就凭此点,江朝天焉能不知道丁世群对闽南之事,必有所求! 丁世群矜持笑笑,“朝天,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倒是不想闲坐,可南海那边正开着的会议,我也没资格参加啊!” 江朝天道:“参加那等会议,于丁叔而言,迟早的事儿!” 嘴上如是说,江朝天开始想着丁世群今夜造访,到底所谓何来。 在他看来,丁世群才调任明珠任市长,便是想趁着这次风潮,取代许子干,实在是妄想。 更何况,明珠是何等所在,市长的含金量,未必比不上闽南一号。 再加上,丁世群素来是好风仪,爱繁华的性子,如何肯舍明珠这天下第一膏腴之地,就闽南这边陲所在。 “不对,不对,许子干头上除了闽南一号这顶帽子外,还有顶更重的帽子——候补政局委员,丁世群定然是瞧中这顶帽子了!” 江朝天霍然开朗,募地,心中又生出些许恼火来。 毕竟,在他眼中,丁世群绝对是铁铁的秘书党,全国绝大多数干部拼死拼活搞政绩,也绝对换不来的高位,此人靠着端茶倒水,轻轻松松就做到了,如今居然窥视起候补政局的宝座起来,想想就叫人生气。 要知道候补政局,虽不是真正的政局,却是真正的王牌预备役,组织章程中明确规定,候补政局,在政局出缺的情况下,能按次序递补入局。 可以说,在如今政局老领导毕集的情况下,候补政局极有可能入局,即便是所有政局都未因意外出缺。 按如今中央提倡的干部年轻化,下任换届,政局老班子也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