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薛老三非但是不尊敬,简直要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这怎能不叫人抓狂。 “不知死活的东西!” 一语道罢,薛老三转身便走,“时主任,你看着办吧,这些人要走,我不拦着,但只能从这后湖中游过去,要不然,今儿怕是走不成了!我只能请接待办的负责人过来看看了。国庆期间,礼宾云集,颐和园既成安防重地,是怎么让这几位不男不女,精神混乱的蠢货混进来的。说好的,一分钟哦,时主任,咱们是兄弟,我才帮你担这天大干系,要是换作别人,我肯定直接通报了事儿,你快些办吧,我这儿记着时呢!” 说着话,薛老三已经行到了十数米开外。 哐! 时剑飞头上好似狠狠挨了一下在,砸得他头昏眼花,肝胆俱裂。 他怎么也没想到薛老三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来上这么一手。 的确,在时剑飞看来,薛安远既然已经以黑马飞天之姿,登上了那个高台,薛老三已然趾高气扬,成功逆袭打脸。 出了口恶气,就该让他时某人妥妥当当走人。 那曾想到哪位薛衙内竟是得理不让人,纠缠不休。 更让他惊恐的是,薛老三怎么就想到从这几人造访颐和园上发难。 毕竟,寻常时间,颐和园就是开放景点,只不过游资甚高,却是张三来的,李四来的,王二麻子也来的。 喇叭裤几人自然也来的。 即便,今天有些特殊情况,这颐和园说穿了也就是个景点,他时某人也不过是利用手中的权力,放几个人进来,刷一刷优越感。 这真没多大的事儿,至少,一直以来,时某人都没意识到这个事儿有多大。 也正因此,他方才才会叫住薛老三。 可现如今,被薛老三这样一拿捏。 问题的性质,陡然全变了。 你时某人是偶弄小权,放玩伴进来。 可薛衙内偏要往大了闹,真弄到上面,这最小的事儿,也成了绝大的事儿了。 到时候,上面就是不想办他时某人,那也难了。 毕竟,眼下可是共和国最重要的日子,你时剑飞身为中枢干员,竟然在这紧要关头,还玩忽职守,假公济私,两罪并罚。 弄不好他时剑飞就得玩完儿了。 小小事件,竟引出如此严重后果,怎能让时剑飞不胆战心惊,汗流浃背。 惊恐到了极处,时剑飞又深恨起了眼前几人。 原本,他请四人来时,这四人着装并无如此怪异,直到他在颐和园门外接到这四人时,才发现其中三位都变了装束。 他问原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