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红绸包裹的喜饼、喜糖。左部长同样莫名其妙,小晚道,“大姑父,还愣着做什么,这喜饼,喜糖是新人送的喜庆,您拿红绸将这喜饼,喜糖包起来,就叫接红。然后您掏出一些人民币,放在碗里,这叫随喜。大姑父,您知道要往里面放多少钱么?” 左部长的脸色立时沉了下来,心道,“小刘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收礼么,虽然如今这条红线松动了不少,可这场面也起得太大了。看来,此人不可大用。” 刘主任更是膝盖一软。险些没瘫倒在地。 但听小晚道,“五块钱,每人随五块钱就好了,大姑父掏钱吧。” 左丘明何等样人,虽智谋不如薛向这等狐狸精,却也智慧过人。看明白了小晚这是再整蛊刘主任,想到方才进门时,此间围着大群人,便猜到定是围绕着小晚,起了风波。 既然小丫头愿意胡闹。就让她出回气吧,不然,小丫头回去说与薛向听了,再见薛向,面上就不好看了。 当然,他也担心小丫头整蛊没个轻重,倘使此刻故意说个大数字,他也脸上无光,这刘主任到底是出自自己门下,好在小丫头也就是逗嘴,大事上不糊涂。 听说是五元钱,刘主任脊背后的冷汗迅速将衬衣浸透,先前,他真是被吓得连汗也不敢出了。 左丘明在荷包里摸了摸,脸上现出尴尬来,没带钱。 想来也是,他一个大部长,连人都是公家的了,哪里还有花钱的余地,早就快没了钞票的概念,身上如何会揣着钱币。 小晚递过一张五元到他面前,皱皱巴巴,正是先前她放进碗里,又被刘主任打脸一般送回来的。 小晚转头笑道,“刘主任,我的五块钱行么?” 刘主任简直要醉了,连连点头,道谢不已。 左丘明接过纸币,扔进碗里,笑道,“算大姑父借你的,改日还你。” 小晚道,“那可说定了,我还正指着这五块钱熬到发工资呢。” 左丘明笑道,“老三就这么心狠,回头我得说说他。” “我这是自食其力,您可别想赖账,得,菜快凉了,您赶紧吃吧,对了,您喝不喝酒,我有两个同事,酒量可厉害了,要不,叫过来陪您喝酒。” 小晚说着话,眼神却不住朝刘茵,夏冰两人脸上扫描。 见识了左部长对小晚的态度,刘茵、夏冰早就心乱如麻,再看小晚行云流水、不着痕迹地敲打着刘主任,心头的畏惧已然到了极点。 此刻,见小晚似笑非笑地拿眼看来,两人直吓得魂飞魄散。 若是平时,能和左部长这等级别的高官对饮,两人自是求之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泼命相陪。 可明知道薛晚不怀好意,再观周遭刘主任惨状,两人简直避之唯恐不及。 头一次,在刘茵,夏冰眼中,小晚不着痕迹地完成了从小白兔到大灰狼的转变。 左丘明道,“不用了,不用了,吃吃饭挺好,下午还要上班。”说着,端起碗筷来。 小晚故意说是同志,没挑明男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