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和致命般迷人的微喘。 沈星柏的理智仅仅在悬崖边转了个圈,就迷途知返,他把她搂回了怀里,拉下了衣服,理顺了头发。 孩子还在隔壁睡着,他们不能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 “该给你换个地方住了。”沈星柏声音喑哑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连带着她也觉得口渴。 她也想说话,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这时响了一声,她扭过身体去够。 沈星柏毫不费力就伸过了手,拿了过来,递到她手里。 许果翻过来一看。 屏幕上亮着一行字:“到家了吗?今天很开心。” 发送人是她自己写下的备注:宁青禾。 许果抬起头来,对上沈星柏温和的目光,不知道他看到没有,她还是说了一句:“是学校里的同事。” “嗯。”沈星柏握着她的手,捏了捏,“早点儿睡吧。” 热水从花洒里倾泻,淋在许果的脸上,水蒸汽从四面八方氤氲、腾升,充盈了狭小的空间。 沈星柏站在客厅的阳台上,推开了窗,外面有一阵没一阵地掠过微凉的夜风。 几张照片传进了他的手机,加载完毕,清晰地显现出来。 面容陌生的男人,坐在许果的对面,开心地对她笑着,痴迷的目光始终追着她的脸。 他贴心地帮她切开了牛排,递到她的面前。她没拒绝,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照顾。 沈星柏一张一张看完,点了删除,晚风缠绵地吹来,拂过他的脸。 他收起了手机,抬手把窗户又关上了。 清晨,许果牵着许诺的手,在静安附小的公交站前下了车,带着她走向学校。 小女孩穿着崭新的校服,背着沉甸甸的小书包,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四处张望。许果问她:“紧张吗?” “有点儿。”她撅了撅嘴巴,许果笑了笑:“别怕。”然后,拉着她走进了教学楼。 班主任已经站在办公室前等她的新学生,那是个和蔼的女老师,面试那天,许果就见过她。隔着一段距离,她们互相挥了挥手。 “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许果弯下腰,在许诺耳边说道,“去吧。” 许诺坚定地“嗯”了一声,没有回头,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班主任揽过她小小的肩膀,带进办公室去了。许果站在原地,独自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回自己的学校。 新的一周开始,各种大小事纷至沓来,许果忙完一阵,有了点儿喘气的空闲,已经是下午,临放学的时候。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等着它凉的当儿,走上天台,拿出宁青禾给自己的卡片。 那个座机号码的区号很生僻,许果在网上查过,是来自西北边陲的一个城市。 她拨通了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致爱丽丝》的钢琴曲,一个声音沙哑的男人接了电话:“找谁?” “你好,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路岑的人?”许果说。 那人的普通话口音很重,勉强能够听得明白:“路老师?他去林场了,你周五再打电话过来找吧。” “林场?”许果思考了半秒,问道,“请问,你们是什么地方,路老师在做什么?” “你是他什么人?”对方有些警觉,“找他干什么?” “我是他教过的学生,路老师给过我非常大的帮助,现在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找他。”许果诚恳地说明原委,“拜托了。” 他想了想,才回答:“这里是戈壁,路老师在这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