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来做八姨太!” 走了一个八姨太,又想来一个新的八姨太? 休想! 白绮罗:“………………………………………………” 七姨太忿忿然:“六姐说的对,她是狐狸精中的狐狸精!” 白绮罗深深的看着七姨太,一瞬间,只觉得好像什么东西梗在嗓子里,上不来,下不去。 好难得,她竟然有不知所措、无言以对的一天。 白修然微笑:“不管他想什么,都与咱们家没有关系。” 他盯着正在熨烫的衣服,还有心思分心说:“我当初便说过,不会再娶了。既然承诺,我自然会遵守的。” 一提起找茬儿,其他人皆是看向阿罗,满眼都是感激。 白绮罗突然被这么多眼神儿cue到,抿抿嘴,说:“我饿了!” 众人立刻:“哎呀,快快来上桌,倒是我们的错,竟然忘了你们舟车劳顿,一定饥寒交迫。” 白绮罗:“饥寒交迫有点夸张了……” 冯骁笑:“就算是饥寒交迫,也是另有其人。” 确实,诚如冯骁所言一般,真正饥寒交迫的,不是旁人,正是范浮生。 范浮生被老王扒光,只穿一个秋裤和一个背心,瑟瑟发抖的逃了出来。 他并没有管自己的两个同伴,要说,冯骁真是缺德啊!缺大德!他不仅拿走了他们房间里的望远镜相机等物件儿,还把所有的被子床单窗帘毛巾,但凡是能挡一挡的,都拿走了。 钱也没给他们留一分。 另外俩人还好,一个人留了背心,一个人留了秋裤。他就倒霉了,竟然被扒光了! 好悬没给他冻出个好歹! 范浮生瑟瑟发抖的扛了两夜了,没吃没喝,简直觉得自己就要昏过去。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这运气就是老天爷赐的。那个瘸了吧唧的老王竟然没有给他绑紧。 而他,捣鼓一下,竟然还真给自己手上的绳子鼓捣开了。 他并未将两个同伴放开,反而是趁着他们被绑着,抢了他们的背心和秋裤。眼看二人看自己的眼神儿相当愤怒,范浮生也不管那么多了。 他怎么着也是体面人,可不能真光着出去。 两个记者都算是消瘦那波的,他穿着背心和秋裤都不是很合适,可是不合适归不合适,总归能蔽体。不穿衣服,他哪里能出去打电话找人帮忙? 至于两个同伴,他并没有将二人放开,这二人出卖他的事情,他还历历在目,如若在北平他是直接就要踹死二人的。但是现在可不行,他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又冷又饿,范浮生穿着一身如同健美衫一样紧紧箍在身上的背心和秋裤就来到了前台,提出要打电话。 只是前台那厮相当狗眼看人低,并不理会他,直接让他先掏钱,并且让他把这两日的房费交一下。范浮生这才想到,自己身无分文,虽说在北平他是人人都认识的范公子,可是在上海并不好用。 而眼看大堂人员紧紧盯着他与他要房费,范浮生只得逃走。没办法,也不怪他怕,他被关在房间里,昨天还听到走廊里有吵闹的声音,有人因为没钱付房费而被揍得歇斯底里。 他,并不想再挨一顿揍。 正是基于这样的心情,范浮生趁着其前台不注意,撒丫子就跑,一下子窜了出去。 只是二月的天气,纵然上海也寒凉的要死,范浮生饥寒交迫,从未有过的低沉和倒霉。这样大冷的天,他穿这么少,连乞丐都躲得他远远的。 毕竟,谁会像他这么穿啊! 不正常! 相当不正常! 范浮生可怜巴巴的走在大街上,琢磨哪里能借到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