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都没有太多的研究。你也知道,行兵乃是走的正途,怎么可以和这些歪门邪道放在一起?” “可是苏缇一定会将这些东西放在一起的!”福九说着,垂下眼帘,微微叹息的说道:“苏缇这个人,只要能赢,他什么东西都会用的!爷爷,你想想,为了下棋能赢我,他都已经在棋法上做了大文章,让我走火入魔。现在他用全部身家来和我们博弈,还有什么东西是他忌讳的呢?” 薛朗一听,眉头立时皱了起来,“小九,也许是你想太多了!打仗不是下棋,有很多事都是实现不了的,所以,你放心吧。苏缇就算是难缠,但是你二爷爷他们多年领兵在外,也绝对会有法子对付他的。” 福九听了,也没抬头,只是长长叹口气,“希望如此吧!” 薛朗一看孙女竟然如此担忧,不由得放下笔,站起来拉着福九安慰道:“好啦!好啦!不说这些了,这些事都让爷爷来担心。我的小九只管安心养胎就好了。生个健康的孩子比什么都让爷爷来的高兴!” 福九微微一笑,“我知道了爷爷。没事,我就是瞎操心,我想那个苏缇也没有那么厉害。好了,爷爷,你也早点休息。记得吃点心,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薛朗点点头,将福九送了出来。 福九告别薛朗之后,脸上的笑容立时就消失了。 跟在旁边的秀儿赶紧问道:“怎么了?小姐,出什么事了?” 福九看了看秀儿,想了半天,才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可能是我瞎操心了。走吧,我们回去睡觉!” 从那天开始,福九便找到一切的时间和机会研究她的棋谱和珠串,而且还顺带着看了很多奇门异术的书,总之,废寝忘食的程度让薛鼎天都不高兴了。 “孩子还没生呢,就想让他当状元。我们小九这是被萧家给荼毒了!”说着,老爷子还极其不高兴的偷偷的骂了一顿萧秉承和那个小不省心的萧韧熙。 但是福九却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一样,每天依然是陪完老祖之后就回去静静的看书,谁也不理。弄的大家都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怀孕怀傻了。 五天之后,阮凝过来接福九,但是薛鼎天拼死拼活的不让回去,还用小九天天看书有点傻为借口,必须要在家观察好了,等到不傻之后才能回去。 阮凝弄的很是无奈,最后还是萧亦云说,还是让孩子留在这吧,一是老祖心里能舒坦点,二是这阶段他和相爷要更加忙乱,带小九回去,怕是也让孩子觉得寂寞,家里人少,还是留在这里方便。 阮凝没办法,只好同意让福九继续留下,但是熙楚姐妹几个却给接了回去,免得在这太乱。 福九继续留在薛家,期间还去了一趟护国寺,本来想去拜见明心大师。但是大师却出游了,没办法,她只能将自己的问题留下,等大师回来解答。 直到第十天,萧韧熙的家书寄到。 “福九爱妻亲鉴:陌头柳色渐绿,离开爱妻已然将近三月,思君之情望眼欲穿,渴盼与妻重聚。得知身孕之事,为夫足大笑三日,恨不能立时飞身而回。然,战事焦灼,已然到了不可退却之地,三月之期,怕是要失约,望妻莫怪。 接到兵部之令,本应三日内拿下贵州,以解四叔之围。然,叛军彪悍,远超想象。王爷已然亲临战场三次,却始终无法突围。火油之攻,让我方损失惨重。 然,更甚者,有密谋者侵袭我军背后,虽然我努力探查,却始终不能将其擒获,以致我军三层夹击,情势危急。父亲大人随带兵神勇,但是却受到火灼之伤,正在悉心调养。 二哥已经与昨日率军出发,进行强攻,如若失利,将由为夫亲自率军上阵。刀剑无情,祸福难料。临行之前,特留书信与爱妻。如若为夫身有不测,还望爱妻万勿保重,切不可忧思过甚,以免为夫心痛难忍。 家里一切事物听母亲安排即可。小九之能,为夫并勿牵挂。只盼悉心教养孩儿,福寿延绵。 小九,安心养胎。如若我安然归来,此生定不离你一步,宠你爱你。如若漂亮哥哥不回来了,你也不要太过难过和思念,今生缘来生续,前世今生,吾爱唯你。漂亮哥哥亲笔!手此,敬颂 安好!” 福九看完信,脸色立时大变,拿着信就往外冲。 秀儿吓得赶紧跟了上去,“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这样的身子可不能跑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