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捧着鲜花,弯腰放在了司天祁的墓碑前,放好了菊花,他看了一眼那个永远留在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唇角微微地勾了一下,回答:“我是司天祁以前的同事,我姓连。” 白发老者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从助理的手里拿过了纸巾来擦擦脸,才道:“原来是天祈的同事啊,我是天祈的爸爸。” 姓连的年轻人十分恭敬地对司父点点头,道:“伯父您好。” 两人站在墓前,看着那墓碑上的照片。 司父感叹道:“天祈是他妈妈带过来的孩子,我第一次见到这孩子的时候,就知道这孩子大有作为,他聪明,懂事,而且善良。” 说起自己这个儿子,司父眼里依旧是满满的自豪,就算这个儿子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天祈和他妈妈一起来我家的时候,他才十四岁,却已经把高中的课程都学完了,十五岁就考上了帝都大学,成了他们班上年龄最小的学生。” “他啊,是个善良的孩子,每个月都要去孤儿院做义工,是个好孩子,可惜啊……” 司父长叹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那个年轻人,似乎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听着司父说他的儿子,眼里一片深沉的忧伤。 最后,年轻人离开了,司父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发呆。 那个年轻人,明明没有见过面,可司父还是觉得他似曾相识…… 年轻人并未离开墓地,走了一会儿,来到了连家的祖坟山,这里的每一块墓碑前都被人放了许多菊花。 年轻人来到了一处陵墓前,墓碑上的照片也是个年轻男人,异常英气逼人。 他姓连,名纵,死了三十几年了。 年轻人站在墓碑上,看着墓碑上墓主人那张和自己有九分相似的照片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弯腰将一束菊花放在了他的墓碑前。 连纵的墓碑已经迁入了羲如是,他们生前不能在一起,死也不能同穴,羲如是眼看着连纵被下葬之后,买下了对方的山做自己墓地,安排好后事之后殉情而去,就这么痴痴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几十年。 一直到几年前,他们才补办了结婚证明,羲如是的坟墓才从对面山头迁了过来。 司天祁坐在坟前,拿出了一瓶酒,两个杯子,倒了两杯酒,一杯酒倒在墓前,一杯酒自己喝干。 他就这么,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默默地坐在坟前,自斟自饮…… 喝着喝着,他掩面痛哭起来。 和着泪,继续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司天祁是杀手,有着极强的警觉性,早知道自己身后站着人,却一直没有说话。 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两张相同气质的脸,眉眼之中都透着同样的似曾相识。 还拥有同样一个父亲,却有着不同截然不同的命运。 还是连羲皖自己先说话了。 “我知道你会来这里。” “你还去了司家。” 连羲皖觉得司天祁可能还有救,因为他发现他偷偷回华国的时候,会偷偷地去探望他的继父。 他的继父和他关系一直都很好。 司天祁没有说话,将杯中烈酒喝干了,将杯子轻轻地放在了墓碑前,望着连纵的黑白照片,道:“你想知道战刀的事情吧。” 他的嗓音变得嘶哑:“战刀这个人,我和他曾经为了一单生意交过手。” “他能力不弱于我,只是一个人单打独斗,整体实力不如我们而已。” “我记得那单生意,我先他之前拿到了目标的人头拿交给了雇主拿到了钱,他迟了一步,恼羞成怒,杀了目标全家。” 连羲皖默默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司天祁继续道:“杀手排行榜单上的杀手除了杀人技巧外,也十分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