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不容他拒绝,以命令式口吻。 连江芙忙对卡斯帕道:“帕帕,那我就跟博瑞哥哥一道走了。“ 卡斯帕摊摊手,看着外头的天气,不可置信地道:“you sure?外头都零度了哎!你们真的要骑自行车回家?” 可连江芙已经坐上了博瑞的自行车后座,抓紧了他的军大衣,博瑞一不发地把自行车给蹬出去了,临走之前,还用他狼一般的绿眸看了一眼卡斯帕和他的跑车。 “喂,博瑞,你什么意思啊?” 可惜,卡斯帕已经听不见他们的回答了,博瑞骑着自行车,‘吱嘎吱嘎’地走了,很快便消失在了路灯昏黄的尽头。 他们进了胡同里,从这片胡同回家快得多了,连纵每天都是骑着车从胡同里穿过来上班,骑车一二十分钟。 卡斯帕无奈地开着车走了,想追上他们,可惜,跑车实在是挤不进那些小胡同,只能先回家去等着。 坐在博瑞车上的连江芙,心肝蹦蹦跳,都不知道为什么博瑞会出现在这里,还穿了她爷爷的军大衣? 还骑着自行车载着她在胡同里走? 很显然,博瑞不认识路,把手机放在前面菜篮子里开导航,小心翼翼地骑着自行车走在昏黄路灯之下。 已经晚上十点钟了,气温极低,连江芙用围巾把自己嘴巴脖子都裹住了,躲在博瑞的身后躲避着呼呼而来的风,心里有千万个疑问,却似乎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虽然带她十分轻松,可博瑞还是出了一身的薄汗,她在后面看见他喘着大气,升腾起一阵阵的白雾。 夜色太黑,黑得只能看见彼此。 连江芙觉得这气氛怪怪的,又暖暖的。 “博瑞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妈让你来的?” 博瑞的回答十分简单;“恩。” 连江芙一直舍不得丢的那个儿童腕表内置了定位功能,她妈想找她易如反掌,也难怪博瑞能轻易地在烤红薯的小摊子旁边找到她。 她又问:“你怎么会见到我妈?你来我们家做客了吗?” 博瑞:“恩。” “你和球儿哥哥一起来的吗?” 博瑞一如既往:“恩。” 连江芙:“……” 就不能多说一句吗? 很显然,博瑞属于那种能少说就少说的人。 深夜,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和自行车‘吱嘎吱嘎’的声音。 连江芙摸摸他那穿得厚厚的军大衣,悄悄地将脑袋靠上了上面,他穿得这么厚,大概也是不知道的吧。 自行车穿行在夜半无人的胡同之中,偶尔还是会有一两个人或者狗窜出来。 天色太黑,以至于连江芙都没发现,回家的路越来越远,身边的地形似乎越来越陌生,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越看越发现自己走的方向不对。 她终于还是发现了:“博瑞哥哥,你停下,我们好像迷路了。” 博瑞停下,把手机拿出来,看看导航,看看地图,对对方向……好像还真是迷路了。 这胡同四通八达,四面八方都长一个模样。 在刚才一个路口走反了方向,就越来越远了。 看着越来越远的家,连江芙心里郁闷极了,吐了口气,道:“都这么远了。” 博瑞似乎很自责,没有说话。 连江芙抬头看着他,道;“博瑞哥哥,你是不是方向感不太好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