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的。 所以这次除了以上两点,还要加一点……没有以前的记忆。 柳橙垂头丧气了起来,正欲坐到地上抱头悲伤,却被狐容狠狠的往怀里一带,她的额头撞到他坚硬的胸膛,痛呼。“嗷呜……痛……” 他声音冷冽。“改掉这个肮里肮脏的习惯。” “啊?”柳橙摸着额头,看着她一脸的莫名其妙。这货是吃错药了咩?管的越来越宽,自动代入成她父亲了? 父亲? 她只觉一阵恶寒。她知道他素来喜怒无常,想的事情不是他人可以揣测的,而且爱好奇特,说不定真的突然当自己是她父亲了? 她看起来就那么有做“女儿”的潜质咩? 狐容不语,目光落到她一头披散开的青丝上,他执手抚过,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手中凭空出现一根一指宽的白色发带。他手中的清吟笛消失,转而十指在她的发间穿插了起来,她只觉一阵头皮发麻。 他是要给她剃光头吗?呜…… 她迅速开始运转着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想着避免成为光头的对策。“主人,你……我……”毕竟恐惧已经成为了习惯,面对他,她已经越来越不能思考了。 蹲在一边挖坑的潘莲莲不忘时不时的抬头看向他们,二人穿的一样白,男的俊女的俏,男的正对女的做着古往今来男女间最浪漫最温柔体贴的事情。 看着实在是有点……刺眼! 须臾间,柳橙原本披散的青丝被轻轻的从脑后束了起来,令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许多。又因耳际自然的垂下两缕发丝,令本来就从可爱间透出的妩媚更加突显了起来。 感觉到头发被束起的柳橙抬手摸了摸后头,立刻松了一口气,随后神色怪异的瞟了瞟他。 “父亲”给“女儿”扎头发的节奏? 此时,本来还没有多大感觉的狐容,在看到她瞟他时越发妩媚勾人的模样后,脸色莫名的冷了下来。 柳橙立觉惊悚,不由的想后退,却因被他再次牵着而退不可退。 这是想干嘛?想干嘛?明明是他自己要给她扎头的,现在觉得不满意了?难道还要拿她撒气不成? 狐容上前欲一把拽下那发带,但只是抬下手,最终还是算了。 “这个包袱是要一起埋掉吗?”这时潘莲莲终于完工,擦了擦额际的汗水,美眸噌亮的看着狐容。大概是想到终于有几乎与他讲话了。 “包袱?”柳橙立即接话,看向屎太稀身上背着的小包袱。“对啊!还有小包袱呢!”她赶紧走了过去,将没有防备的牵着她的狐容也一道拉了过去。 她抬头就要取下屎太稀身上的包袱,却被狐容抬手挡住,他对潘莲莲道:“你打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