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上一会儿。” 说罢,她又对上官婉儿道:“雍王的马车已经来了,我们下去吧!” 听到李贤也来了扬州,袁一方才注意到,一直做男子打扮的上官婉儿已换回了女装,不由得心里酸酸的:“雍王也来扬州了?” 上官婉儿点点头:“嗯。” 太平补充道:“其实,之前,太子知道离魂香组织的事后,就暗中派雍王来扬州部署,算起来,他应该是我们中最早到扬州的人,只是,我们一直不知道罢了!” 说着,她看向上官婉儿道:“说到这儿,我有点不明白,雍王早就知道我们在这间客栈,为什么只联络了你,压根就没找过我?” 上官婉儿轻描淡写道:“雍王找我是询问公主的情况,再则,雍王清楚您的性格,怕您卷入其中会有危险,所以,特意嘱咐奴婢,在离魂散组织未落网前,不要向您透露他的行踪。” 听到这儿,他的心凉了半截,心语:“她明明知道,我在追查离魂香的事,她既然知道李贤来了扬州,又曾与他联络过,多少应该知道一些事情,可她没跟我说过半个字!” 太平撇了撇嘴:“我看雍王是怕我坏事,才让你瞒住我。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那草包许宗耀竟然是领头人。” 听到这话,袁一心语:“见她这么说,难道太子已经办完了离魂香的案子吗?我到底在床上躺了多久?” 这样想着,他开口道:“离魂香组织的头目都被太子一网打尽了吗?” 太平摇摇头:“不能说一网打尽。有小部分重要头目不知什么原因没去赴会,不过,太子这次收获也不少,不但,抓住许多坑害百姓的官员,而且,在薛绍协助下还找到了他们位于城郊的制香窝点。说到那作坊真够神的,竟然在上面的农田里种植仙缘花,而地下则有个隐瞒的制香作坊,薛绍能找到那地方,还真不错!” 袁一笑了笑:“没想到,公主损人直截了当,夸起人来反倒百转千回!” 此时,太平忽然想起,李贤还在客栈外等着,白了他一眼:“我还要赶去庆功宴,懒得跟你一般见识!”说着,她挽起上官婉儿:“我们走吧!待会迟了,太子又得搬出一大堆破规矩教训人!” 这时,袁一看着天渐渐暗下来,心中思绪万千,心想,若不是要完成父亲扬名沙场的夙愿,早就退隐江湖,与英雄豪杰为伴,每日纵酒为乐,醉时,以天为盖,地为铺,醒时,铲恶锄奸,那是何等酣畅淋漓!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叹了口,喃喃道:“想想吧!只能想想,哎……父亲一生都在为忠君报国,扬名沙场而战,可惜壮志未酬身先死,扬名沙场恐怕要穷极终生之力,才能做到吧!” 他已走来窗边,看到天空星辰初现,眉头紧锁的他嘴角出现一抹浅笑。他纵身跃出窗口,来到微风习习的屋顶上,时而抬头看看璀璨的星河,时而低头望望火树银花的街市,渐渐感觉心没那么空洞乏力了。 他正躺在屋顶上望着星河出神,突然听到客栈前传来一阵马车声,他坐起身子,先是瞧见薛绍将醉容满脸,手舞足蹈的太平扶下车,而后,看到李贤走出,他虽贵为王爷,却极有风度欠身地向,随后走出上官婉儿伸出手,见此,上官婉儿道了声谢,便扶着他下了马车。 见他们如此,袁一摸了摸心口,自言自语道:“爷的!怎么感觉这儿又酸又胀?吃醋?怎么可能,我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为这吃醋,犯得着吗?” 此时,瞧见李贤倾身,在上官婉儿耳边低语道:“明日就起程回长安了,有些话不说,不知等到何时……” 听到这儿,袁一双手握拳,皱眉道:“没错!爷吃醋了。”说罢,起身跳下屋顶,身体虚弱的他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起,穿过大堂来到客栈门前。 薛绍见他突然而至,关切地问道:“高兄,伤好些了吗?出来有事吗?” 此时,他心头的醋劲已消,看到马车旁的几人正望着自己,他不免有些尴尬,赶紧找了借口“瞧我这昏头转向的!本来是要去茅房,看样子是走错方向了。” 这时,太平推开扶着她的薛绍,一步三晃的走到袁一面前,用手捂着嘴“哈哈”大笑了良久,神秘兮兮道:“命很长,给你讲个秘密。”说着,看了四周,摇摇头:“这里闲杂人等太多,走,我们回房说。”说着,摇摇晃晃地往客栈走去。 此时,李贤看了眼上官婉儿,对薛绍道:“薛将军,我还有些事情要交代给上官姑娘,公主先就劳烦你了!” 上官婉儿略显无奈道:“公主醉成这样,奴婢要照顾她,王爷要交代的事,奴婢都了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