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元焘动情地弯腰抄起云溪的膝弯和后背,把她横着抱起,在她耳边喘着气压低声音低喃:“我竟然终于等到了这一日!云儿,你可否愿意把自己交给我?” 凉凉夜风中,云溪似乎极轻极轻地“嗯”了一声。 元焘欣喜如狂,抱起云溪,大步走向交泰殿。 交泰殿,是北邺历代君王和皇后大婚洞房的地方,元焘本打算重新布置成椒房,再把云溪郑重迎入,但此时此刻,他却是一须一臾也等不及了…… 欢愉 旖旎华丽的宫殿内,洁白半透明的纱幔自上飘垂而下,床榻上两个燥热的人影相拥缠绕在一起,空气中隐约浮动着靡靡的气息,云溪阖紧双眼,配合着元焘竭尽全力的动作,彻彻底底地将自己交给了他。 元焘听见云溪低低的闷哼了一声,蓦地意识到了什么,来不及抹汗,轻抚着她微微泛红的粉腮,在她樱桃般红润的唇上吻了又吻,方才噙着她白皙微凉的耳垂,轻声喃呢地问:“痛吗?忍一忍,等会儿便不痛了!” 说着,更加轻柔的吻落在云溪洁白的面颊上,绵长而悠远。 云溪被他抚慰着,慢慢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渐渐的,方才彷如一下子被突然从身体抽离的三魂七魄慢慢飞回,让她逐渐恢复了意识。 她睁开湿软迷蒙的翦水秋瞳看向元焘,和他深情凝视自己的目光交汇,看见在朦朦胧胧的橘暖宫灯照射下,元焘半边侧脸线条分明,更显得俊逸非凡。 霎那间,心又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恙起某种不一样波澜,既温情似水,又甘醇而美好。 云溪深吸了一口气,一只纤纤素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元焘光洁的背后,两瓣薄薄樱唇往前探出,不偏不倚地刚好落在元焘的耳畔,下意识地,她微微张开樱桃小嘴,将他微凉的耳垂含入唇中,轻轻咬了一下,瞬间却使得元焘愈加兴奋,令他不知不觉间背信弃义,禁锢住云溪双手,满头大汗地继续化作她石榴裙下的俘虏。 只须臾功夫,云溪那张清秀绝丽的脸颊上瞬间划过某种既微痛又难言的愉悦……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蜡烛燃灭宫灯倏地熄灭,床榻上紧密纠缠的两个人终于彼此放开了一些,云溪枕在元焘坚实的胳臂上,却是想起大婚那一夜,自己便是这样躺在元焘胳膊上在他的惊呼中醒来。 不成想,时隔几个月,她竟真的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他,整个人归他所有。 “云儿,是不是,这,才是你我的第一次?”元焘吻着云溪秀发,喉咙有些哽咽地轻声问她。 元焘并不糊涂。 除却大婚那夜,他今晚虽然也是头一次,可就是敏感得觉察出了一些不一样,比如当他真正和她身心合一时,有什么阻隔似乎在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可言喻的顺畅。 云溪咬了咬唇,羞赧得把自己埋在元焘坚实的臂膀里,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 元焘勾唇轻笑,动作温柔地把她从被子里揪出,又吻了吻,呢喃道:“以前,我闲下来时就会瞎琢磨,你说你,连长什么样子都不愿意让我知道,大婚那晚,难道会真的心甘情愿与我圆房?” 说着,顿了顿,惩罚地勾指又在她俏鼻上刮了刮,眸光微眨道:“谁成想,你竟真的是个骗子,偷走我的心不说,还骗了我的身!” 云溪咬了咬唇,俏脸微红道:“皇上乃堂堂天子,说这样没羞没臊的话,也不怕脸红!” 元焘叹息一声,委屈道:“如今我的心和身,都被云儿你一个人霸占了,我都没叫你负责,你怎么反而来责备我?!” 云溪:“……” 元焘见云溪被自己一句赖皮话噎得哑口无言,暗暗好笑,又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还有,就算我如今登上大宝,云儿你也不许喊我皇上,”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你只准喊我的字,佛狸!” “不,妾身偏要叫!”云溪摇摇头,固执道,“皇上!” “不许叫,还有,不许自称妾身!” “皇上!” “有胆量你再叫一声!” “皇上!” “好,这可是云儿你自己找的!”奢华旖旎的龙榻上,轻纱幔随风微晃,袅袅的靡靡熏香令人沉迷,元焘惩罚地把云溪压在身下,狠狠吻了吻她,声音危险道,“本来,今晚我想饶过你……” 云溪娇呼一声想逃,却被元焘牢牢实实地摁住,反剪了双手,在她桃色晕染的面颊上落下一个又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