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翎虽然是听不大懂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但现在已经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了。 他忙伸手抱住了聂青鸾,然后柔声的安慰着她:“没有的事。你看你现下不是好好的在我的怀里?乖,别怕,我在呢。” “这个不会才是我的梦吧?其实我已经死了的对吧?然后我很想你,所以才托梦来找你的是吧?所以你现在只是在我的梦里是的吧?” 左翎原本就不是个很会解释的人,而聂青鸾的这一系列质问啪啪的甩了出来,他一时都不晓得该怎么解释才是。 他想了想,握紧了聂青鸾的肩膀,将她推离出了自己的怀抱。 “鸾儿,看着我,听我说,”他声音温柔中带着坚定,“相信我,你没有死。” 见聂青鸾有要开口打断他的架势,他又忙接着说道:“真的,你还好好的活着。而且鸾儿,你看我现下是不是还跟你在一起?即便你是真的死了,死生不相离,无论你到哪儿,我就陪着你到哪儿。” 聂青鸾抽抽搭搭的哭:“真的?” 左翎严肃且坚定的点头:“真的。死生不相离。所以别怕了,我抱着你,你安安心心的睡就是了。” 于是这一夜,左翎就盘膝坐在床上,怀里抱着聂青鸾。每当她又再次做噩梦哭出声来的时候,他就轻拍着她的背,柔声的哄着她。 他一夜未睡。 天亮时,他见聂青鸾睡的安稳了,暗暗的舒了一口气。 但紧接着他又觉得不大对,忙伸手去摸聂青鸾的额头,一摸之下才发现她的额头烫的吓人。 原来昨日那一番连惊带吓的,聂青鸾最后还是没扛过去,发起了高烧。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王府里可谓是一片鸡飞狗跳。 左翎衣不解带不说,各种大夫更是走马灯似的换来换去,每次都被冷面元帅各种斥责着,怎么还没治好王妃的病。 一众大夫都表示各种冤枉啊。 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嘛,元帅你这是太在乎王妃了,连累了我们这一干大夫顶缸受罪哟。 而等聂青鸾病好之后,枇杷和青儿就将这些事绘声绘色的描述给了她听,只听得她笑个不住。 不过病了一场之后,那日的事她倒是慢慢的淡忘掉了。 只是她淡忘掉了,左翎他没法淡忘啊。 实在是教训太惨痛了。 于是左翎开始在那琢磨着,不然教聂青鸾练武或者射箭? 不过以上两种都被聂青鸾给否决掉了。 她表示,被她爸妈逼着练了那几年空手道就已经是够苦的了,再也不想去练这玩意儿了。 她更想弄点不用自己费力气去学就能用的东西。 简而言之,就是想不劳而获嘛。 于是左翎琢磨了半日,最后弄了个袖箭来给她。 他一面将这袖箭示范给聂青鸾看,应该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