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它抬起眼睛看见早就眼不见为净的女修,眯了眯眼睛,拍拍翅膀飞入荆棘丛中。绑着它的藤蔓只有一根,用力一飞,“啪”地就断了。 杨小小看着断掉的藤蔓,眼尾难过的垂下来。她好累啊,要不然下一次还是把斑雉揍老实了再威胁 “咕咕咕!” 被熟悉叫声惊动的杨小小抬头看去,荆棘丛中探出一个屁股,接着是绑着断裂藤蔓的爪子,最后是低着拖着什么的红冠头。 熟悉的斑雉拖着自己的窝,往杨小小那边一推。 窝里除了干草之外,还有数十根艳丽的尾羽。杨小小站了两秒后,开心地弯起眼睛,从乾坤袋里拿出几条万足蜈蚣,再次犒劳斑雉。 斑雉美滋滋地把万足蜈蚣一个个啄晕,想着等老婆回来一起吃。 见杨小小把自己的窝里的尾羽和杂物都倒到包裹里,斑雉砸了砸嘴。本来它想一根尾羽换一只蜈蚣,不过想了想方才少女主动的态度,它还是比较满足的,就没说。其实上听名字就知道,一尾斑雉头上肯定还有二尾、三尾它们最底层的斑雉的尾羽在塔里一百根都不一定能换一条上品的万足蜈蚣,下品的还有点可能。 自认比较厚道的斑雉歪着头想了想,记住了杨小小的样子,准备把她在收集尾羽的消息告诉附近这一带的同族。当然,万足蜈蚣的事是肯定要说的,就说一百根换一只?看它多厚道!用几十根就换了几只蜈蚣的斑鸠想着。 等它和老婆吃了这些万足蜈蚣,指不定就能升到二尾。 杨小小粗略一看觉得数目够了,于是和斑雉告别,她不知道也不急着离开,找到自己摸清路的湖边,打了鱼捉了虾摘了果子,开始吃自己迟到的晚餐。 另一边,斑雉等到迟归的老婆,是一只羽毛稍稍丰满而黯淡的母斑雉。母斑雉看着家里的窝都没了,还没炸毛就被斑雉嘀嘀咕咕安抚住,它眯着眼想了下,觉得一个窝换几条上品万足蜈蚣还是划得来的,是以没发脾气。 “咕咕咕,”对了,吃着蜈蚣的母斑雉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咕咕咕咕。”儿砸们在哪呢?留一点让它们也尝尝。 公斑雉口里的蜈蚣肉都要掉了:“咕咕咕??”儿砸???我们啥时候有的儿砸??? 母斑雉意识到什么,唰地转身,盯着呆若木鸡的公斑雉。 几息之后,某片荆棘丛中传来斑雉惨绝人寰的痛叫声,其他荆棘丛里的斑雉瑟瑟缩头。 终于回到塔内的杨小小刚走一步,就感觉背上的包袱里,有什么东西圆溜溜的,隔着绒花细叶制成的布蹭了蹭她的背。 “咦?” 作者有话要说:母斑雉:离婚!!!尖叫 公斑雉:咕咕咕 第295章 鸟团子们 绒布包打开,里面几只毛绒绒迫不及待地从乱糟糟地干草和羽毛中探出只有大拇指大小的鹅黄色小脑袋,非常漂亮的浅褐色的眼睛和杨小小对视,短短的喙还是带着粉红的橙。它们待在一尾斑雉的羽毛中十分安心,瞧见少女也不害怕,懵懂的注视了一会儿后,如同往常向着麻麻叫唤般发出稚嫩幼小的声音:“叽叽叽!”麻麻,窝饿了。 “叽叽叽!”麻麻,肚肚要饿扁了! “叽叽叽”麻麻!窝想吃虫虫。 喜当妈的杨小小抱着自己的包袱僵在原地,若是她听不懂一尾斑雉幼崽的话还没什么可说,然而杨小小曾经和手心里尚未封印的灵泉以及在系统空间中都学习过如何去理解一些动物的意思。她不知道幼崽们的具体意思,但是大概的还是能够猜出来的——不外乎就是把她当成了父母,饿了在求喂。 说到底没养过幼崽的少女有些无措,她不认为一尾斑雉会那么大意把幼崽也忘了拿出来——母斑雉:呵呵——所以,这难不成……她歪了下头。 难不成,是一尾斑雉送给她的吗?不不不,这样想也不对,或者说……是觉得她这里“伙食”不错,希望能够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