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正常么?反倒是在人界的,神族或许是清理过一部分人的记忆,但就如敖盈一事一般,总还会有遗漏的,不管走不走样,这事还是传出来了,你们想想是不是这样?” 织萝也不是个火气上来便理智全失的人,细想想元阙所说的话,并不是毫无道理,便强迫自己压抑着怒气问道:“你听谁说的?” “从前我在山上学艺的时候听师傅师伯师叔师兄师弟讲的呀。”元阙暗暗松了口气,“司法天神是谁啊?虽然号为司法,却是公认的神界第一战神,咱们这些修天道的,如何不对他推崇备至?有他的流言蜚语,自然是传得飞快。” “既然你是修天道的……那你可听说过天后的只言片语?”织萝冷不防问了一句。 元阙并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面上神色一僵,下意识地道:“谁?” “天后?”织萝直视着他的眼睛,不容他闪躲。 “这个么……”元阙扯出个笑意,“天后掌管一众神女,又不过问别的事……我们师门也不拜神女……哪里听说过这些?” 天后不问别的事么?织萝可是记得从前她随口问通钺为何在她解了旁人姻缘线来降罚之时晚了些时间,通钺说是奉天后之命去除妖。既然天后只一门心思管着一众九阙天上的神女,又怎么会命通钺去除妖?莫不是有哪个狗胆包天的女妖精敢恬不知耻地觊觎天帝不成? 滟滟一点教训都不长,趁着两人沉默的间隙,便问道:“姑娘怎么对天后的风言风语也感兴趣啊?” “什么风言风语?又有故事听?”方才还被织萝拐弯抹角骂傻的人如今却是大喇喇地出现在了千结坊,无视了六道犀利得要杀死人的目光,笑嘻嘻地问织萝。 元阙连忙岔开话题,“在说司法天神的事。” “司法天神?他怎么了?”连镜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在说他的艳史。连兄有兴趣?”元阙似笑非笑地问。 连镜当即肃然道:“不可能!你就算是在这儿讲太上老君、太白金星,哪怕是说出天帝的艳史我都信,但是司法天神……绝不可能!” “啊,连公子也是会些法术的,难道你们师门就没有流传过司法天神杀妻的故事?”元阙几乎是在循循善诱。 连镜将“杀妻”二字咂摸两遍,忽地神色一变,“啊!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我还在九……学艺,对学艺的时候,听说似乎司法天神除去了个大妖,理当褒奖的。但司法天神却坚决推却了天帝天后的奖赏,反倒恳请天帝天后降下八十一道天雷作为刑罚,以赎自己的罪孽。” 关于连镜在哪儿学艺之事,众人都很有默契了,谁也不去问他到底是个九什么,只是异口同声地问道:“赎什么罪?” “这事能公开到处讲嘛?那只能是有小道消息说,司法天神杀了妻,很是过意不去,故而才请降罚的。但天帝天后不愿啊,争执半晌,最后也只降了七七四十九道天雷。不过四十九道的威力也不同小可,司法天神因此闭关了好几天……年啊!”连镜绘声绘色地说着,“听说都是很早的事了。司法天神闭关的那几年,众神失了督促,也便越发惫怠起来,所以人间在那几年里便格外动荡,天灾人祸不断。司法天神出关之后,便严惩了十几人呢!” “呵,神族偏要自以为凌驾于六界众生之上,却因一人的好歹而行出这样枉顾生灵安危之事,真是可笑!”织萝轻哼一声。 聆悦吓坏了,连忙道:“连镜所说也不见得是真的,姑娘可不要这样讲啊!” 连镜却难得没有反驳,只是一脸懵懂地问:“你们……忽然说起司法天神做什么?他又来了?是不是因为上次我们乱猜那个玉牌是他的……” “好玩而已。”织萝冷淡地打断他,“连公子这遭过来……又有何事?” “啊!”连镜下了一跳,连忙从袖中取出一支长木匣子,恭恭敬敬地递过去,“昨天多谢各位款待,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听说姑娘挺喜欢上官大师的步摇,在下手上还有几支,若织萝姑娘不嫌弃,还请笑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