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我痛极了,气急败坏:“你疯啦,陈深,这是女厕。”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们贴得很近,他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吹得耳朵痒痒的,他忽然低下头,用牙齿咬住我的耳朵,湿润的触感马上席卷我的脑袋。 我骂:“喂,等一下有人进来了。” 他的呼吸围绕在我耳边,一浮一沉,就像翻涌的大海,“刚才那个人是谁?” 得,醋缸又打翻了。 我:“你先放开我,这样多难看啊。” 他:“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啊。” 他:“他明显认识你。” 我不说话了,反正说也说不过他。 他的牙齿从耳朵慢慢移下来,经过眼角,脸颊,侵略嘴唇,他用牙齿轻轻地啃噬我的嘴角和唇线,那种感觉,叫人又麻又刺痛,很难忍。 我气不过,干脆张开嘴巴大咬他一口。 后来... 我为我的莽撞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被他拎进隔间,脖子上一圈紫,舌头上被他咬了一口(轻轻一碰都很疼),衣服...衣服不见了,被他剥|掉了...扔在厕所的垃圾篓里,手腕上也青了,没力气。 反抗,我反抗啊,老脸都丢光了。 没力气,哪儿都没力气,脚步是虚浮的,走路是飘的,还参加什么晚宴啊,那回头率,我恨不得凿个地洞钻进去。 都这样了他还不开心,冷着一张脸,非要我把他的西装披在身上,你说披就披嘛,就当我冷就成了,还一定要握着我的肩膀,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脖子上被人猪给啃坏了嘛! 我:“我们早点回去吧,我累了。” 他:“累了就靠着我。” 我:“我想睡觉。” 他:“靠在我肩膀上睡。” 我:“像我们这样秀恩爱的情侣狗走大街上都是会被乱刀砍死的你知道吗?” 他:“哦?殉情也不错。” 我:“...” 刚刚在卫生间门口遇到的那个男人正好在酒池中央和小旗嘉烨说话,与刚回来的陈深和我打了个照面。 那个男人看着我,神色一凛,“你们。”只说了两个字,就没再说下去。 小旗马上察觉到气氛的微妙,打圆场:“哥、嫂子你们和张临认识吗?” 张临,好熟悉的名字。 我歪着头仔细想,好像记忆里是有这么个人,但好像不长这样啊... 是谁来着,高二隔壁班的,是吧,好像是,我俩谈过恋爱...好像是前任啊... 哦..前任...是...前任...真的是...前任啊... 好想去知乎问个问题啊。 题目叫:当现任和前任摩擦起火花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少?急促的第二更!不好看的话我再改改?嘻嘻 ☆、耳洞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四十二章 《三十六计》曰:走为上策。 我果断麻溜地把陈深生拉硬拽走了。 我和小旗吃鸡的时候正好说到这件事, 她很奇怪我那天的表现, 已经准备好和我促膝长谈不醉不归, 结果我一杯红酒还没下肚呢,就卷铺盖走人了。 我:“因为那个张临, 是我高中的前男友。” 小旗:“...” 我:“所以, 我能活到现在都不错了。” 小旗:“那我哥知道吗?” 我:“他那个脑筋, 想不知道都难。” 小旗:“也对...我等等打个电话给张临,问问他现在还好吗...” ... 我心想:应该过的不太好。 我寻思着哪天忽悠陈深去打个耳洞, 因为我从很多小说和漫画里总结出一个道理, 戴了耳钉的男人都会变帅, 很man, 会很有男人味。 陈深打了一定很好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