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了?” 安可厚着脸皮,假装听不懂她话语里头的嘲讽,只皱着眉头再次质问:“为什么要告诉他?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们家的事情,你让个外人掺和什么?” 安阳笑了一声:“可别这么说,我哪敢跟你是一家人呢?我们家可没有小偷。” 安可皱眉,很不耐烦的样子:“口口声声骂别人小偷,那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安阳看着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究竟有没有你心里没数?而且,我想,你不仅将原本销毁了,而且还早就复制了好几份,藏在不同的地方了吧?” 安可顿时不敢说话了。 安阳也懒得理她,这才刚刚开始呢,犯不着现在跟她生气,转身准备走人。 “你还告诉谁了?”安可心中忐忑,着急得不行,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到法子来应对,明明她都筹划得好好的,却不想,安阳突然变了性子,再也不是那个养在温室里的大小姐了。 现在的安阳,锐利又冷静,仿佛将一切后路都在一瞬间想通了,尤其是那个孩子的出生,将她的计划全盘打乱,现在她根本没有法子来堵住安阳的嘴,更没法威胁她放弃手札。 安阳看她胆战心惊的样子,心情十分愉悦,听到她的问话之后,突然就笑了起来:“你不说我还没想到呢,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突然觉得,爸爸辛辛苦苦总结的这些知识点,本来就是打算交给学生的,他没有来得及做,不如我帮他实现了。” “将手札捐献给咱们学院,让符合条件的学生都来学习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安可顿时大惊失色:“你不能——” 安阳没有理她,又继续说道:“在这样平等的条件下,你的天赋要是还继续高人一等的话,那才能证明你是名副其实的‘天才少女’呀,我这是在帮你呢。” 安可顿时惊出一身汗:“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只要,只要你不把手札的事情再告诉别人……” “那就要看我心情咯。” 安可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见她软硬不吃,便冷下脸来:“若是你非要作死的话,那我就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父亲的手札在我这里,我可是从来都没见过这个东西呢,这一切也不过都是你的妄想而已。” 安阳也沉下脸来,冷冰冰地盯着她。 看她终于有了反应,安可心里得意,就知道她很在乎父母的遗物,便又忍不住得意起来:“我知道你羡慕嫉妒我的进步,这样吧,我把我这一年来总结的一些小技巧都教给你,你帮我澄清一下,并没有手札这回事,如何?” 安阳“噗嗤”笑出声来:“大白天的,就开始做梦了呢。” 安可:“你!” “做贼也要心里有点acd数吧?还真当成是你的东西了?那我倒要看看,剥掉这层皮以后,你究竟还剩些什么。”说完,安阳也不想再理会她,转身走人。 安可想要追上去,却又怕被人看到,恨恨地跺了跺脚,拧眉深思,想着该如何在安阳动作之前,将自己从手札事件中摘出去。 接下来将近一周的时间里,两人却是再也没有遇到过,安可也没有再来找她。 其实安阳倒也能够理解,毕竟人家是要准备联盟大赛的选手,自然是很忙的,不过一周的拘禁,她就这么忍气吞声了?尤其是,在已经透露过,父亲手札的事情她已经知晓的情况下,难道她不怕自己真的把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全城皆知吗? 安可不肯主动出手,想必是在顾虑什么,或者是她主动将手札贡献给安家家主了? 思虑了一整天,安阳决定,要是再过两天还这么风平浪静的话,她就要实施第二个方案了。 然而,就在她兢兢业业地准备着新计划,打算让安可再多吃几口屎的时候,霍江开那边总算是有动静了。 先是学校里突然有了莫名其妙的传言,制药学院的好多学生,也开始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虽然还是没有人主动跟她说话,仿佛那天殴打安可的行为,让同学们都心有余悸。但是,这一回,他们却是没有那么着急回避了,甚至还有人偶尔会对安阳笑一下。 午休回到宿舍的时候,安阳正打算上学校论坛上去看看,通讯器就亮了起来,是林别溪。 一接通,对方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我听说,安可偷了你爸爸的笔迹,才突然有这么大的进步,是真的吗?那本笔记,你没看过吗?” 安阳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制药学院的动静,是因为制药手札啊。父亲的手札,的确是好东西,估计现在不止是那些学生,恐怕不少老师也在观望。 安阳点了点头:“是真的。那是我爸爸整理出来的一些制药过程中的小窍门,其实不适合新手,我妈妈原本打算等我大学最后一年实习的时候,再给我的,没想到……” 林别溪也是愣了一下:“原来是这样。那你现在还能拿回来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