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扯他的腰带,他也让解了。 二月的天还是挺冷的,虽然盖着被子,凉意依旧。可当那细细密密的吻,顺着汗毛爬上来,上官归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被子里钻出一颗头,抵在他肩膀上:“你没有受伤。” “我跟你说过,你不信。” “我要亲自检查,才能放心。” “那你现在放心了?下来。” 某人没有说话,将脸埋在他肩膀上装死。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想你了,从止。” 上官归叹了口气:“我也想你了。” 某人的眼睛顿时亮了,“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 “不可以。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会受伤。”他拒绝得很坚定。 某人是最舍不得他受伤的,打消念头,脸上蔫蔫的,可下面却并不是这么表现,硬得像石头。上官归有点心软了,道:“那我帮你?” 他摇摇头,可惜拒绝得却不太坚决,于是最后的结果是他一边抵着上官归的肩头喘着小气,一面小声告状。 说谁谁谁当他是空气,每次亲热的时候都不避着,还说他听不见,他决定回去的路上要报复一下。 * 秦艽只看到两人睡在一个被窝,被窝还是那种形状,就吓得不敢再看了。 可还是好奇,正纠结着要不要再看看,背后多了个人。 “你在看什么?” 她连忙回头做手势,同时另一只手没忘记堵住墙上的小洞。宫怿闭上嘴,凑过去看,看了会儿,收回目光,一副她少见多怪的样子。见旁边扔着根稻草绳,他拾起塞进那个洞里。 “快睡。你要是不想睡,我们也来?” 吓得秦艽顿时爬在他胸口上老实了。 本来秦艽的脑子里乱七八糟一片,到最后竟然睡着了,等再次醒来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 外面有些吵,似乎什么人在说话,她再看床上,宫怿不在。 她起来穿上衣服走出去,堂间里唐丰正在和宫怿说话,屋里点了灯,跳跃的灯火照耀在他的脸上,长眉紧蹙,鼻梁挺直,嘴唇有点薄,但配在这张脸上无疑是最好看的,一种介于青年和少年的魅力,让秦艽看得有些移不开眼。 似乎感觉到她在看自己,他看了过来。 她忙笑着走上前,叫了声六师兄。 唐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怪异,秦艽看了看对方,问道:“怎么了?” 最后她的目光跟随着宫怿,落在桌上一套苗服上。 那是一套女子穿的苗服。 “我也不知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说实话我和小九兄弟相处了这么久,也没想到她是个女子。但我听达努说,是他们大祭司发下的话。”唐丰苦笑道。 大祭司? 其实所谓的大祭司,也就是苗蛮的巫师,看似一个苗寨首领的地位最高,其实首领之上还有巫,巫才是苗蛮中地位最高的人,而且也不是每个苗寨里都有巫。 巫以男巫最多,女巫极少,因为普遍苗蛮们笃信女巫的法力没有男巫高,可女巫通常招人忌惮,因为苗巫之中也划分有等级,祭司、鬼师、巫师能和神灵沟通者,为神灵使者,仙娘次之,最下层是无常和蛊婆。 而蛊婆顾名思义,就是擅长蛊术的女性,苗蛮中只有女人能放蛊,一般女子能做上巫的,大多都是蛊婆。可这个苗寨里的巫却即是蛊婆,又是祭司,足以见得其能力。 据唐丰所言,受大祭司庇佑的苗寨并不止这一座,这一片山脉中还有数十个苗寨都是其领地。 “达努说,可骗人不可骗神,你可以选择不穿,后果自负。”唐丰对秦艽道。 他只是转达苗寨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