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你还什么事都瞒着我。” 陆晧谦抿着薄凉的唇,真是越怕什么来什么,不过也不怪特助,他没有提前交代过,不让顾烟知道他的行踪。 老中医被特助带进了科室,随后陆晧谦起身,对顾烟道:“宝贝,你出去等我。” 顾烟恍若未闻,根本没有搭理陆晧谦,他径直走到老中医那里,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老中医用蹩脚的普通话,开口道:“我尽量说慢一些。” 陆晧谦面上一僵,黑眸紧紧地盯着顾烟,知道顾烟这是在让人说普通话呢。 老中医把脉的时候,陆晧谦睨了眼死死不肯移眼的顾烟,也不知道是谁生病,看她手心都紧紧地攥着。 半响,老中医缓缓地开口道:“陆先生,我刚才诊了您的脉象,有些肾虚是阴虚,需要调理。” 陆晧谦苦涩的笑了一下,却令周遭的气压一降在降。 老中医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看了眼顾烟。 他给人诊了这么多年的脉,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病人,眼神冰的让人看着心里没底,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顾烟点了下头,急切道:“大夫,您接着往下说。” 陆晧谦起身,脸上面无表情一片沉静,垂眸整理着挽起的衬衫袖子,将袖扣系好。 顾烟察觉出他要走,忙一把扣住陆晧谦的手腕,制止道:“你干嘛,这也不是什么大病,这么大岁数了,还闹脾气,不准走。” 陆晧谦拨开了顾烟的手,沉寂着脸,还是一言不发的走了。 顾烟的话,对他根本不起一点作用。 顾烟长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一样,听到肾虚跟听到绝症似的。 尤其还是陆晧谦这种要面子的人,看他剑眉冷目的,浑身都像是散发着阴冷的愠怒,弄得科室里的人,连话都没人敢说。 望着陆晧谦挺拔的背影,顾烟无奈失笑,她转身对老中医笑着解释道:“我先生好面子,我留在这里听您说。” 老中医方才缓了缓情绪,“您先生是可以调理好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只要调整饮食和作息,慢慢就可以恢复,您先生是不是反应太大了。” 顾烟扶额苦笑,长叹了口气。 *** “小可怜,怎么在卧室还不开灯。”从医院赶回来的顾烟,在卧室里找到了陆晧谦。 怀成集团总裁的陆总,正赤丨裸着上身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握着遥控器不断的换着台,面无表情,安静的仿佛一尊雕塑。 陆晧谦自嘲道:“怎么小可怜?不应该是老吗,我老了,什么都不行了,开灯干嘛,别照出白内障。” 顾烟纳闷,陆晧谦平时那么冷静理智的一个人,遇到这事,怎么和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回家自己跟自己较劲。 “大夫说了,你是平时工作压力大,思虑过多心忧成疾,在加上生活不规律,日积月累才得了这个病,慢慢调理就会好,又不是说你不行了。”顾烟走到陆晧谦面前,俯下身在他唇上啄了下,想要安慰安慰他。 “你...算了,我明天还要去公司,洗澡睡觉了。”陆晧谦起身,打开了卧室的壁灯。 陆晧谦欲言又止的样子,顾烟倾了倾嘴角,唤住他道:“你想说什么?我最讨厌别人把话说一半,还要去猜。” 陆晧谦蹙着眉,黑眸染着阴郁,他看着顾烟,心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笑话也被看尽,他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他把顾烟抱在怀里,低着头用唇抵在她的唇上,温声道:“不用去猜了,试试就知道了。” “你腰不痛了吗?”顾烟按住陆晧谦伸过来,要脱她衣服的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