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爱搅基是为哪般!彭弦璋你个穿来的人也搅基!你害不害臊! 彭弦璋把梅贾繁揍了一顿,打得他满地求饶。 “你再敢对老子动手动脚,老子就废了你一对招子,剁了你的手脚!”彭弦璋一点儿都没有手下留情,恶狠狠地骂。 梅贾繁不还手,也不吭声,只是满心苦涩。 有缘无分,他都知道。 只是那画面太美,春意太盛,勾得他破了禁。 宜香长公主远远的看了一出戏,轻轻地笑了:“有意思。” * 四月天,敲敲打打,锣鼓喧天,迎接葵花的轿子从将军府进了瑞王府,美大叔王傲隽穿着新郎官的大红衣裳,骑着高头白马,迷醉了一城老少女性的芳心。 我心悦的男人成亲了,可惜新娘不是我! 芳心碎了一地。 夜半三更,王傲隽下巴靠在葵花的肩窝,修长苍白的手指描着她的眉。 纵有千难万险,我都随你而至。 道者云,只有深爱过,绝望地恨过,方能入道,不悲不喜,不心动。 红颜弹指老,天下若微尘。 你已经爱过,恨过。你是否入道了? 我却还在回首,再回来寻找你的踪迹。 我知道,一个人,不会永远地等着另一个人。 你不会等着我,但是,能不能慢一点,让我追上来,赶上你的步伐。 王傲隽叹了一口气,在熟睡的人耳边轻轻呢喃:“真讨厌啊,要如此小心翼翼……” 葵花在装睡,听得这一句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环抱着她的王傲隽眯着眼,红烛喜被,他的眼底似乎有红芒闪过,他的手张开,颤抖着,心里叫嚣着想要毁掉,想要毁掉一切! 许久,才一点点平静下来,手指轻轻地梳着她的长发。 她还在逃避。 不能急。 * 京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定国公牵扯到了人命官司,还不只一起。 众人都知道,彭宨渤有断袖的癖好,却没想到他残暴至此。 原本死了几个小倌,也没多大事,处理好了一点风浪也没有。只是彭宨渤在外头豢养的几个小倌儿,都是被他施虐而死。那几个人都是年纪轻轻的少年甚至孩童,跟了定国公本来还欢天喜地的,以为过上了好日子。 据说这事被告发到了大理寺,因为死者里,有一个少年是新科状元他亲弟,自小流落在外,好不容易在京城遇到,结果惨死。 幼弟遍身都是殴打后的青紫,私密处被异物损伤,不忍直视。新科状元气的浑身发抖,欲哭无泪,正巧遇上小将军彭弦璋的军师梅贾繁,两人之前有打过一两次交道,并不算熟。 梅贾繁作为军师,是个极有城府的人,他把新科状元劝住了,帮助收集彭宨渤的罪证,连十多年前他整死小倌的事都查出来。 定国公娈*童,强抢并虐待少年,捏造证据把继母与弟弟赶出家门,放纵妻子乔氏,乔氏庶兄以定国公府的名义占地几千亩,又与多名有夫之妇有染。 斯文扫地,肮脏透顶。 此事发生在太后娘娘寿辰之后不久,简直是给皇家抹黑。 天子发怒,削了他的爵位,家产没收一半充公,又打了二十板子,还把彭宨渤装在囚笼里示众,围着京城转了三圈。 定国公府被封,彭宨渤搬去了一个小宅院,整天窝在屋子里。他少时习武,还有些底子,但从继母黄氏被妻子乔氏赶走后,他便不再练武,房事也不再收敛。除了偶尔给乔吟霁交公粮后,余下时间都是整日与小倌儿厮混。 酒色误人,几年下来,年轻的身体早就被掏空,青丝掺杂着白发。二十板子下来,他被打得趴到了地上,抬回宅子,不得动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