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没有蠢到头,并没有告知庞乾安老文雀的英勇事迹,那么原剧情里的庞乾安揭发一切,可能是他找到了蛛丝马迹,或者只是杜撰。 葵花想破脑袋,也猜不出对方会有个开挂的女神,原剧情里沈媤语的梦境包罗万象,所有的能让她腾飞的细节都丝毫不漏的出现在她的梦里。 县衙门外的百姓都在喝彩,果然都是赞扬庞公子明察秋毫,不愧是县城的大捕头。 葵花瞥了一眼,庞乾安没有丝毫愧意,嘴角还噙着一丝得意地笑。 堂上的县太爷满意地点头,虽然是小偷小摸,到底也给他的功绩添了一笔。 葵花一看这架势不好,庞乾安收获的米分丝太多,若是这种言论成定局,她还没被县太爷下令打板子,颜家的豆腐店说不定就要被砸了。 “大人!冤枉啊!”葵花捣蒜一般磕头,快速地从空间取了一把新鲜鸡血糊了满额头,“民女冤枉啊!请大人容民女辩白!” 本来要定案的县太爷手抖了一下,这姑娘太生猛了,从来只见过求饶命磕得额头青红紫绿的,还没有过求说话就磕一脑门子血——好像衙门不给人说话一样。 县衙外的百姓就议论纷纷了,有人给葵花的勇气点赞,有人嘲笑她破罐子破摔——被舆论里的心上人捅刀子是多么难堪的事。 葵花不管,继续砰砰砰地磕头,嘴里只一句:“求大人容民女辩解。” 这出苦肉计让庞乾安始料未及,他的得意挂不住了,虽然历来知道颜葵花是个武力高智商低的货色,但猜不透她将要怎么辩解,便朝县太爷使眼色,不管如何,希望他快些把葵花关进牢狱里看着。 庞乾安的心思也不复杂,他想问一问颜葵花,是不是真的害了沈媤语,害得她脚腕将要废了。 但不管如何,先得借着县太爷的手,让颜葵花吃几板子,杀杀她的锐气。 然而县太爷架不住苦肉计。 衙门外围观的众人声音都大起来,这一回倒是以同情居多。颜三娘也来了,在颜欢喜的搀扶下泪湿了眼眶,哑着嗓子哭喊:“葵花我的儿……” 葵花终于被衙役拉着不再磕了,然后弱弱地开始辩解。 “民女年幼无知,一见庞大人如神灵降世,很是爱慕,这等话说起来非常放肆,我也知道,县城里姑婆们都由此笑话我许久了。”葵花摸了一把泪,还沾了一把额头的鸡血,看上去凄惨可怜。 “为了接近庞大人,民女想破了脑袋费尽了心思,只求他一个正眼,”葵花被这话恶心得反胃,强忍着继续编,“民女甚至连谎言都用上了,庞大人是个正直的捕快,我便假装是文雀,只为与他有些交集。” “庞大人所陈述的那些事儿,都是我为了假装自己是文雀而编造的,”葵花这会儿转头深深看了一眼庞乾安,还笑了笑,“可笑的是庞大人没有验证过,便信以为真了。” “民女曾求庞大人保密,因为这些事都是子虚乌有的。他也答应了,我本以为庞大人是个有担当的男子,原来并非如此。” “那些所谓的被偷窃的物件,还请大人查明。”葵花又磕下去,这一回,许久都没有起来。 庞乾安所说的一些被盗窃的人多是县里的富户,没多久就有好几个人被召过来,一审问,应该被盗窃的物件都在。 费了大半个时辰,最终只有一个青花瓷瓶对不上号。 正是沈家老爷丢了那个价值连城的瓷瓶。 颜葵花还是犯了盗窃罪。 庞乾安一颗心上上下下了两回,终于淡定了。 然而峰回路转。 葵花以为免不了牢狱之灾,却等来了救援。 到县衙来之前,王傲隽就说了好些暖心的话:“放心,不会有事儿,都有我。” 一个山羊胡的老者给县太爷递了一封书。 县太爷一看就手抖了一下。 本来被期待着打板子收押的葵花,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走了下过场,她被当场释放。 所有人一头雾水。 事后庞乾安去质问县太爷,县太爷却沉下脸:“庞大人,你可知那花瓶,是瑞王府世子给王爷准备的生辰礼,那可是真金白银刚从沈家买去的!” 庞乾安呆愣了好一会。 这是什么情况? 他办案好几年,该要去查探的细节,他都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