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省得。” 然后季氏又和她们商量着骆老太爷寿辰时曲家要送什么礼物去孝敬好,曲沁和曲潋作为未出阁的姑娘,自然可以送自己做的针线活,这个倒是方便。 说了会儿话,季氏便让两个女儿回房去了。 距离老太爷的生辰也不过十来天左右,虽然不算太紧,可是若要做得精细些的针钱活时间也不够,曲潋计算着若是要做孝敬长辈的衣服鞋袜等物,怎么着也得去平阳侯府寻人要骆老太爷的尺寸才行。 回到房,曲潋边吩咐丫鬟们去开库房取适合做衣服鞋袜的布,边瞅着有些沉默的曲沁,忍不住道:“姐姐,你怎么了?” 曲沁回神,见妹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只小动物一般瞅过来,让人很想捏弄一翻。她此时心情不太好,便也伸手捏了捏,平淡地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给外祖父做些什么才好。” 见她不肯说,曲潋也不意外,没有挥开她捏在脸上的手,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反而是曲沁讪讪的,给她揉了揉脸,不好意思再捏下去。 等碧春她们将几样适合的布取过来,曲潋姐妹俩便坐到一起挑选布料,又讨论花样子。 等曲潋画好花样子后,曲沁便以精神不济为由,先回房去歇息了。 曲潋见她心不在蔫的,不好多问,由着她回房去歇息。 接下来的两天,曲潋旁敲侧击,都没能从曲沁那儿挖出什么内.幕来时,便明白上辈子骆老太爷回京这事,或者是骆老太爷回京后发生的什么事情,怕是在她心里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所以才让她这般沉默,不肯像以前那样透露丝毫,省得再揭开血淋淋的伤疤。 曲潋是个体贴之人,见她难受,便决定不主动去问,除了变着法子转移她的注意力外,也吩咐碧秋盯紧了姐姐那儿的动静。虽然她不知道上辈子姐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也能根据一些细节来推测个大概,以此来避开,就算避不开,也要将伤害值减至最低。 等曲潋去了一趟平阳侯府寻骆樱要骆老太爷的尺寸时,和骆樱一度话,很快便能肯定了一件事情:骆老太爷的寿辰定会发生什么事情,而这件事情对曲沁的伤害十分巨大,甚至是让她上辈子落得那般下场的原因。 曲潋去平阳侯府寻骆樱时,骆樱也被骆大夫人押着做针线,想让骆樱在老太爷面前露露脸,好生表现。 骆樱的女红只在及格水平,做出来的东西能看,但是却不精细。她都对自己的女红放弃了,可偏偏母亲却押着她,让她做几样针线孝敬老太爷,心里对此十分的不以为然。 所以见到曲潋来时,她便和曲潋抱怨上了,“就算我现在开始努力,白天黑夜地做瞎眼睛,几天的时间也不可能进步到你和林姐姐的水平,我娘就是爱操心,事事想争第一。若是大姐姐,定能满足她的要求,给她脸上争光,至于我……算了吧。” 骆樱说着,懒散地歪在榻上,一副没骨头的模样。 曲潋见她这副恹恹的模样,觉得挺难得的,不禁笑道:“你还是努力表现吧,若是大舅母见到你这样子,又要生气了。” “我就是个没出息的,能怎么着?”骆樱哼哼地说,让翠屏去将祖父尺寸写下来拿过来给曲潋,“你和林姐姐都舍得在女红上用心,女红自然好了,我再努力,也比不过你们,还不如不去丢人现眼了。” “不能这么说,总是心意。”曲潋劝道。 骆老太爷虽然避居在西陵苑,可他在平阳侯府仍是说一不二的存在,若能得他喜欢,只要有他老人家一句话,将来受用无穷。没看到骆林等几人都在努力地策划着在骆老太爷生辰那天好好表现么? 骆樱叹了口气,只得继续拿起针边做边和曲潋聊天,聊的自然是家里为准备骆老太爷生辰的事情。 “虽说只是宴请亲朋好友,不过我觉得我爹娘那阵势,那天来的人定然会有很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