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宇其实还好,毕竟范晓桃糙汉一般的性格在之前他是早就有所了解,两人以前都是当哥们一起处的。 毕竟一个挽起袖子能跟你撸串拼酒,还能面不改色的开车并邀请你一起并行的女汉子,想有心动的感觉都很难。 范晓桃的芯子跟他一样,都是‘同性’,有什么好尴尬的,他的换洗内裤也乱扔,所以,才不会因此而害羞呢 徐殷抓着徐宇的耳朵:“嘚嘚,耳嘟,红。” 徐宇:“……”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 君戏九如果是单独遇到这种事情还能装作无事发生,有个同样的见证人,耻度线就会感觉格外的高。 女性阴魂他接触过很多,什么性格的都见过。 甚至于还做过几件破廉耻的事情,他曾无知的陪交好的女妖逛过女性内衣店,被迫坐在沙发上欣赏她的内衣秀,也硬着头皮去过超市买卫生棉垫江湖救急 所以,平常心。 嗯,他现在很平常心。 范晓桃用风一般的速度把不该存在东西都收起来扔在衣柜里,神色自若的过来拉开门,当做刚才的尴尬不存在。 她神色太淡定了,两位男士的心情也放松了。 泡茶她家水桶竟然没水了,范晓桃只好匆匆的在冰箱里取了两罐饮料待客,就返身去房间取外婆留给她的遗物。 单身公寓只有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范晓桃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声音很大,没多久,两人就看她扛着一个箱子出来。 箱子不是很大,两个纯净水桶那么大,看着轻巧,等放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时才能感觉到应该很重。 不愧是心灵性别为男的独立女性。 范晓桃带着怀念的神色小心的在遗物中翻找着,最后在底层找到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神色变了下:“就是这个。” 她重复那个梦境很多次了,每次被水淹没到窒息,越来越痛苦的阿桃都会紧紧的抱着那颗珠子,看着它在心里强烈的祈求河神来救她,快点来迎接她。 这是一颗琉璃珠,古代制作玻璃的技术并不好,珠子内部有些杂质,在最中心的部位有一滴血色的液体,晃动珠子的同时,那滴液体也会随着上下浮动。 君戏九接过珠子查看了下,他能感知到珠子内部封印者一个残魂,应该就是那个被祭祀的女孩的魂魄。 而且,这种封印的手法 君戏九把珠子收起来,看向范晓桃问道:“你外婆家附近有没有河道或者其他水域?” 范晓桃看似乎找到症结了,心里迫切:“有的。”小时候跟妈妈一起在乡下住的时候都会和村里的小孩下河捉鱼。 君戏九站起身:“走吧,解决问题要去那条河边。” 范晓桃因为这个梦申请了年休,说要去老家也没有什么犹豫的,只是面色有些忧心:“临近年关,票怕不好买。” 马上就要过年了,春运这段时间正是最疯狂的时候。各地外出打工的人群都在此时陆陆续续的返家,手不快,运气不好的,没有门路,都订不到票。 君戏九摇头:“不用订票,告诉我你外婆老家在哪里?” 范晓桃有些疑惑的报了个地址,然后又提醒道:“我们要是自驾去的话,大概需要一天的时间。” 她外婆家在个小山沟,不但很远还偏僻,飞机快点要中转两站也需要三个小时,直达的高铁也要五六个小时左右。 到达当地的城市后还要转坐公车,村子里不通车,到了附近还要租用摩托车或者拦路边的三轮车捎带他们进村里。 君戏九从兜里摸出一小罐糖果诱惑的说道:“小殷跟哥哥玩个游戏,接下来你要闭着眼睛,等哥哥说能睁开了才能睁开,你要是乖乖听话,哥哥就把这些糖果都送给你。” 糖果的诱惑力很强,徐殷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她赶忙闭上眼睛使劲的点头,心里美的冒泡。M.DXSZXEDu.cOm